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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並沒急著跟張獻去師大。
而是在外邊兜兜轉轉了一圈,直至下午兩點多,倆人才來到師大。
見到刁國棟,杜飛立即笑了,上前握手,熱情寒暄。
刁國棟則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把杜飛讓到屋裡。
此時屋裡人還不少,足足有十幾個,男的女的都有。
馬教授也在,並且坐在椅子上,正在優哉游哉的喝茶。
他抬頭看見杜飛,笑呵呵道:「杜飛同志,別來無恙啊!」
杜飛也同樣虛偽的笑道:「馬教授,別來無恙。」說著一步一步走過去:「看來您最近過的不錯,紅光滿面的。」
馬教授放下茶杯:「托您的福,還過得去。」
「是嗎?」杜飛回頭看向了刁國棟,問道:「對了,國棟同志,馬教授為什麼在這兒來著?」
刁國棟目光閃爍,避開了杜飛的眼神,緩緩從腰裡摸出一把五四手槍,抬起槍口竟然對準了杜飛!
其他人則迅速在牆角取來棍棒,有序堵住了門口窗口。
杜飛並沒有太驚訝,反而似笑非笑道:「刁國棟,你這是什麼意思?」
刁國棟微微吸一口氣,沉聲道:「沒什麼意思,現在有人舉報,你對我們學校的女生耍流氓。」說著朝旁邊努努嘴:「王霞,耍流氓的是不是他?」
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生,一臉委屈的看了杜飛一眼。
眼淚立馬掉下來,演技簡直爆炸,小聲道:「嗯,就是他!欺負我~」
那委屈巴巴的樣子,杜飛都差點信了。
刁國棟把剛才對付馬教授的伎倆,又用到杜飛身上。
而且做戲做全套,真弄來一個苦主。
這種事兒,只要那女孩咬定,杜飛還真解釋不清。
畢竟所謂的『耍流氓』只有當事人在場,一個說有,一個說沒,就是一筆糊塗賬。
而現在,只要有女人報案,基本都要抓人。
杜飛並沒有慌,注視著刁國棟,也沒質問「為什麼」之類的廢話。
但有些時候,沉默同樣是一種力量。
此時杜飛的沉默就給刁國棟帶來不小壓力。
他本能的咽了一口唾沫,緊了緊手裡的槍,故作鎮定道:「杜飛,我知道你很厲害,但子彈可不長眼睛!」
「哦?是嗎?」杜飛淡淡應了一聲。
既然打破了沉默,杜飛沒再裝深沉,對馬教授道:「東北馬家人果然名不虛傳,我沒在他身上看出被催眠的痕跡。」
馬教授勝券在握,笑呵呵道:「催眠?那不需要,我們只是平等合作。你能給他的我也能給,我還能給他渴求機遇,更強的人脈,更大的權勢。如果換你,你怎麼選?」
杜飛認同的點點頭,一語雙關道:「的確,要不說人心難測呢!」
馬教授道:「這一局你輸了,怎麼樣?現在你有兩種選擇:要麼束手就擒,會則損些面子;要麼從這兒衝出去。」
馬教授看了看刁國棟手裡的槍,繼續道:「我知道,你有這個實力,可一旦出手,拳腳無眼,這裡的人」說著掃了一眼屋裡的眾人:「怕是難免有死有傷,到時候你恐怕更不好交代。」
杜飛當然聽出馬教授的言外之意。
即使他出手收斂力道,確保不打死人。
馬教授和刁國棟也會製造一兩個死人,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杜飛頭上。
杜飛陷入兩難,認栽還是衝出去?
或者乾脆全都幹掉,來個死無對證!
杜飛搖了搖頭,嘆口氣道:「馬教授,果然好算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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