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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咱們倆再當面聊聊。」羅希雲說道。
孫玉萍沒有瞞著,一五一十的說道:「希雲姐,我知道地方,我今天休息,上午沒事幹,就過去看了看,我看著那邊在裝修哪!」
「哎呦,你還真找到地方了,那正好,小孫啊,我這邊現在還忙著,咱們就說定了,周一再聊。」羅希雲說道。
她老公和幾個同學剛才突然驚聞『噩耗』,心裡很不痛快,六個人都喝多了。
她大約能理解她老公現在的心情,也沒說別的,就和徐啟娜一塊勸他們喝酒的時候多吃點菜,別空腹喝酒傷著胃。
收起了手機,再回到房間裡坐下,才看到夏澤凱他們六個人都不喝酒了,這會兒換上匯源果汁了。
「你們不喝了?」羅希雲還問了一聲。
夏澤凱搖頭:「不喝了,留著點酒量,晚上再喝。」
一句話讓羅希雲想踹他一腳。
「對,晚上再喝。」耿華跟了一句,他說:「晚上去ktv唱歌的時候喝。」
張繼昌說他:「就你能耐,好像多會唱歌一樣,老二,我先提前給你說好啊,你晚上要是再唱的和四哥那個公鴨嗓子一樣,我特麼恁你,你信不信?」
今天沒來的陳老四喜歡唱歌和跆拳道,他跆拳道練得更好,大劈叉輕輕鬆鬆,而且因為常年勤工儉學,經常在工地上搬磚的緣故,他渾身都是腱子肌。
可唱歌就不行了,一開口就是公鴨嗓子的聲音,讓人不能接受。
耿華聽到這裡,趕緊站起來反駁:「我肯定唱的比你好聽。」
「我還尋思回去吶,那晚上住哪裡呀?」三哥滕帥提了一句。
夏澤凱聽到他的問題,立馬說道:「住我家裡呀,我那裡地方很大,空著的房間很多,你們絕對能住的開。」
「再不行,我給你們定酒店去,這個事就這麼定了,哥幾個今天晚上誰都不能走,明天再說回去的事。」夏澤凱一語定調了。
他剛從『噩耗』里緩過情緒來,可心裡還是不痛快,總覺得憋得慌。
曹景春和劉洋二人聽到夏澤凱這麼說,他們面面相覷,尋思著這不是給小八添麻煩嗎。
大家都是上班掙錢,混口飯吃,誰也不容易。
老大曹景春說了句:「要不咱們哥幾個晚上定個大床房,唱完歌回酒店打一宿保皇,再不行就鬥地主,怎麼樣。」
「老五你帶著孩子,你跟著澤凱回他家住。」
這意思很明顯了,他們就別給夏澤凱添麻煩了,但是張繼昌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的,住酒店的話可能不方便,乾脆讓他帶著老婆孩子去夏澤江家裡住一宿。
老三滕帥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了夏澤凱一眼,就差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了:「你們可行了啊,咱們聽小八的安排就行了,他又差咱這兩個錢。」
「哈哈,還是三哥最痛快,就這麼定了。」夏澤凱最後說了一句。
其他幾個人看來平時真是不怎麼看新聞,都是養家掙錢的實誠漢子,對滕帥和夏澤凱之間大的啞謎都很迷惑。
尋思著他們倆到底搞什麼鬼。
其他桌上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何盼說了句:「咱們先去下邊的小廣場一塊拍個合影,然後再去學校轉轉,完事了大傢伙看看還需要什麼安排,要是想晚上接著聚,咱們就再聚。」
「要是你們想單獨聚,那也行,看大家的意思!」
「要是有想著連夜趕回去的,我也不留了,等會兒去學校轉完了就早點走,回去的同學們都注意安全。」
「何盼,你這個組織能力真是可以啊,就這麼定了吧!」說話的人胖墩墩的,皮膚還有點黑,叫於超,以前是他們班的班長。
不過畢業以後,大家都各自拼搏,這7年混的程度各有不同,倒是沒人再拿『班長』這個稱謂當回事了。
可聽到他這麼說,還都很給面子的誇讚了何盼兩句:「何盼組織的確實不錯。」
「對這次要不是何盼,還有張強和徐濤他們幾個人,咱們哪能過來之後就直接上桌吃啊。」
「走吧,咱們下去拍照,再去學校看看,我從畢業離開了以後還真沒再回來看過。」李成說道。
何止他沒回來過,今天過來參加同學聚會的這43個人裡邊,絕大部分都沒在回過學校。
何盼來之前就考慮到了今天肯定要合影,她還讓她對象帶了個單反相機過來。
大傢伙從二樓下來後,在齊山度假村酒店前邊的空曠小廣場上分前後四排站好,何盼又去找了酒店的大堂經理幫忙,給他們拍了張包括家屬和孩子在內的合影,剩下的就是男同學、女同學、各自覺得關係好的同學等等,分別拍照合影。
大傢伙這個時候都意識到了可能不就又要分開了,也都不急躁了,有人拍照的時候,剩下等著拍照的就很自覺的排隊聊天,消磨時間。
羅希雲還用她帶來的數位相機給夏澤凱他們幾個人拍了幾張照片,給孩子們也拍了不少照片。
準備去學校的時候,何盼又找齊山度假村的大堂經理商量,用他們酒店的大巴車給送了一趟。
這都是小事,大堂經理就安排了。
另外還有一些同學是開車來的,他們再帶一部分,這事就這麼解決了。
等大巴車走了以後,夏澤凱也給王義打了電話,讓他把車開過來,他們一家四口上了車也往學校去了。
何盼結完賬打完發票,走在了最後,和她對象上車也準備走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對象翟光棟問道:「盼盼,你剛才那個同學是幹什麼的,他怎麼開著阿爾法。」
「什麼車?」何盼開著車,她老公喝酒了。
翟光棟又說了一遍:「阿爾法啊,豐田阿爾法,辦下來得一百萬左右吧。」
何盼瞅了她老公一眼,說他:「老翟,你就沒認出來他是誰啊?」
翟光棟使勁揉了揉眼睛,可惜那輛車早已經走遠了,他又用足了腦子去想,確實覺得夏澤凱有點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最後還是問道:「盼盼,你那個同學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叫夏澤凱,你再想想,有印象不?」何盼提醒了他一聲,又問道。
翟光棟是包工程的,聽到他老婆提了『夏澤凱』這個名字,他印象又深了,想著想著忽然就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盼盼,你說的是那個夏澤凱?」
何盼開著車吶,使勁點了點頭,說:「就是他,你沒想到吧,我同學裡邊還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