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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
龐梅兒吸了口氣:「他們說當年拋棄黑柱是不得以為之,實在是養不活了。而且他們說出了黑柱身上的胎痣。」
「這確實是有些麻煩。」
說出胎痣不稀奇,有心的話可以查得出來,畢竟黑柱也是時不時會去光顧倚紅閣的人。
問題是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那就得考慮到外邊的人怎麼想。
「他們的訴求是什麼?」
「讓黑柱認祖歸宗,讓他姓回『唐』,入族譜。」龐梅兒滿臉不屑:「他們這是在給我們添堵呢,寒磣人。」
楊金花吃起了林檎端上來的桂花糕:「問過黑柱怎麼想了沒?」
「他說要生生世世服侍郎君。」
「咱們沒有信錯人。」楊金花很滿意地點點頭:「官人心思坦蕩,待人至誠,若是黑柱就跟著外人走了,不知道會多傷心。」
陸森待人至誠這事,不單是她們三個人這麼認為,所有與陸森相識的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在他們想來,心靈越是至誠的人,受到打擊的時候,會越難受,越難過。
她們不想自家官人有任何不開心的時候。
「那群人呢?」
「暫且安置在杭州城的客棧里,汝南郡王的產業,咱們能說得上話的那家。」
楊金花站了起來:「作為主母,我得去會會爭們,梅兒你幫著我掠陣。」
龐梅和看著英姿颯爽的楊金花,幽幽說道:「若是當年我沒有去外婆家,說不定這主母之位,應當是我的。」
楊金花驕傲笑了起來:「這世間沒有如果。」
她最大的成就,就時當機立斷拿下了官人。
哼!
兩人正準備動身的時候,趙碧蓮從下面小跑了上來:「等等,你們似乎要去好玩的,帶上我,帶上我!咱們三姐妹一條心,不是早說好了嗎?」
看著『兩團』蹦蹦跳跳過來的玩意,楊金花和龐梅兒表情都有些吃味。
她們兩人太清楚了,自家官人有多喜歡吃大果凍。
說到陸森,此時他在洞府之內,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正計算著各種配方的性價比。
這事不難,但煩在是水磨功夫,得一個個算。
現在他越發懷念現代社會了,有台電腦,隨便列個文檔出來,再調用下公式,不是分分鐘出結果的事情。
這時候,一陣香風過來,他的懷裡突然就多了個人。
是纖纖,青丘狐雙手摟著男人脖子,甜膩膩問道:「官人,有沒有時間和我一起玩撥蘿蔔的遊戲啊。」
陸森左手在纖纖身上摸索了會,放下筆,無奈地說道:「沃沃,別鬧,先坐好。」
懷中的青丘狐身體突然僵硬起來,隨後整個人身體放軟,她甚至有些開心地問道:「你居然分得出來了!」
陸森無奈白了她一眼。
分不出來就怪了,天天榨,天天榨。
輪著榨,順著榨,豎著榨,橫著榨,次數多了,自然能分得出來。
「你是從什麼地方分辨出來的。」沃沃好奇地問道。
很多,手感不太一樣,叫聲也有些不同,長短息換氣時間等等。
次數多了就分得出來了。
當然,這些話沒有必要說,他問道:「我打算去大同府一趟,你們三姐妹誰陪我去。」
沃沃軟軟的身子,全貼身他的身上:「三個一起陪你去,不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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