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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走。」
「哦。」陸國棟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那乞丐拿著陸國棟給他的五十多零錢,興沖沖的加到了旁邊的象棋攤上,來這裡養老的老人大多子女事業有成,用以前的話說就是功成身退,現在窮的只剩時間和錢了,平時幾個人切磋棋藝之餘還小賭兩把,每次都是幾塊錢,增加興致。
那乞丐剛跑過去,棋堆兒里的一個老人就說道:「走走走,臭棋簍子,數錢不給就算了,每次還都翻盤不認賬。」
乞丐哈哈一笑:「今天我要把以前輸的都贏回來,齊老頭,別給我說你怕了?」
「我會怕你?」
算上在學校和樓頂浪費的時間,現在剛好學生放學不久,走在路上明顯感覺到人流多了起來,陸國棟忽然心口一疼,有種被人一刀插進心臟的感覺,手背上的貓印紅光一閃,正打算躲避的陸國棟硬生生止住身軀,往左邊撲去。
「砰」「砰」,以陸國棟遠超常人的聽覺,勉強聽出是兩槍。
他剛剛站的位置後面地上,出現一個圓圓的搶眼,而在那搶右邊,是第二槍的軌跡。
瞄準左心房的子彈,正常人的本能就是往右邊閃,可以快半個身位,在那一瞬間,就是可以救命的距離,而在出第一槍的同時,第二槍瞄準稍右的位置.......
哪怕躲過第一次,第二次也是必死!
狙擊槍,鬧市,一擊不中,直接撤退.......
渾身濕透的陸國棟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種事都乾的出來,尼瑪,真瘋了。
剛剛如果不是他入魔般往左一閃,被狙擊槍打中xiong口的後果,根本救不回來了。
劇烈的喘著粗氣,眼冒金星的陸國棟忽然聽到了小孩的哭聲:「mum,mum。」
英語渣到不忍直視的陸國棟認識那個單詞,媽媽,他一直牢記的幾個單詞之一,站起身,陸國棟愣在了那裡。
一個黑髮碧眼的小姑娘趴在一個少婦身旁哭著,兩個人來旅遊的樣子,手裡還拿著z國的小國旗。
可惜的是那個人再也睜不開眼了,腹部被威力巨大的狙擊子彈穿出一個大洞。
周圍早已亂成一團,陸國棟站在那兩人旁邊,就像他親手殺了那個小孩的母親一樣,充滿了負罪感,那人是因為他才死的。
就在他最彷徨無助無助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幾乎木訥的接起電話,那邊是馬天焦急的聲音:「是陸國棟嗎?你怎麼樣?有事沒有?」
沉默了半分鐘,那邊的馬天幾乎吼了出來。
「誰幹的?」
「你小子還知道說話,我都快被你嚇死了知道?你站在那裡別動,我馬上過去。」
「是姓黃的做的對不對?」
「嘟嘟嘟......」
艹,陸國棟看著周圍圍上來的警車和救護車,越來越煩躁。
馬天把他從警局帶出來是沒有一點難度的,本來就沒他的事,作為第一目擊者和旁觀者做一下筆錄之後,該教育教育,無非是出去外面不要亂說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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