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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是右相之下的杜甫寫的一首,也算是應景之作,詩曰:樂極傷頭白,日長愛燭紅。相逢難袞袞,告別莫匆匆。??
但恐天河落,寧辭酒盞空。明朝牽世務,歌罷各西東。」
眾人一陣騷動,眼光落在站在亭角處身材瘦削麵容滄桑的杜甫身上,杜甫不言不動站在那裡,面無表情。
「好,這才叫詩呢,還有什麼好說的,比之前面這一首不知好了多少了。」李林甫撫掌大讚道。
李适之鼻息煽動卻無法出聲,因為杜甫這首詩確實比韓煜的要好的多,遣詞用句都可見老練純熟,朗朗上口。雖寫離別,但卻離而不傷,更顯豁達。
王維起身道:「這首詩不用多加評析,詩句詩意均屬上乘,這一點大家應該都有共識,故而我們認為,這第一道詩題,杜甫的這一首可為頭籌。」
楊慎矜王鉷等人大聲向李林甫道賀,恭賀相國勝了一場。
李林甫哈哈大笑起來,拱手對李适之道:「適之,承讓承讓了,你可叫你手下的那些才子們要加把勁了。杜甫,乾的不錯,回頭本相有賞。」
杜甫面無表情拱手道:「謝李相國。」
面對李林甫的奚落,李适之面色難看之極,杜甫的詩確實比韓四郎的要好,李适之自己也明白這一點。但李适之惱火的是本來自己並未寄期望於韓煜,而是將希望放在王源身上,這一下對王源不僅失望更是惱怒。
李适之陰沉著臉開口道:「本人想看看王源的詩作,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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