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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嘆息道。
王直撓撓頭:「你平日不是喜歡釣魚嗎?」
李素淡淡道:「首先,我釣魚是選在秋冬,而不是這種熱死人的天氣,看看我的臉,這是一張多麼白淨無暇的臉啊,被太陽一曬,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嗎?」
「會出汗」
「你豬腦子啊,會曬黑啊!」李素狠狠瞪了他一眼:「曬黑了你賠錢不?其次,我釣魚一般是東陽在旁邊陪我,知道你陪我和她陪我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王直懂了:「她長得比我迎人。」
「何止迎人,簡直雲泥之別,她是雲,你是泥,浮在雲層里和裹在一堆爛泥里,你覺得哪一種更令人愉悅?」
王直愁眉苦臉道:「要不咱們回去?」
李素又嘆了口氣:「一件事本來就錯了,還半途而廢,簡直是錯上加錯,還回什麼?我已經被曬黑了,繼續釣吧。」
王直咧嘴呵呵一笑,說起了正事。
「你說過要查證魏王的話,我這幾日叫人在長安城裡查過了,漢王府確實曾經有一個名叫崔豐的管事,此人橫行霸道,無惡不作,聽說有幾次還鬧出了人命,都跟他有關,雍州刺史都傳喚過他幾次,後來不是證據不足被放出去了,就是不敢招惹漢王,只好不了了之」
李素皺眉:「果然有此人?一個王府管事竟橫到如此地步,整個長安城都沒人敢治他?」
「說真的,沒人敢治,主要是他後面的靠山太硬了,漢王可是高祖皇帝陛下之子,與當今皇帝是異母兄弟,當今陛下若不吱聲,誰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治他?所以崔豐仗著漢王的勢,這些年確實幹了不少禽獸不如的事,還偏偏過得很滋潤。」
李素嗯了一聲,道:「這個崔豐跟黃守福之間,果真因店鋪而生了仇怨嗎?」
王直點頭:「這一點我也證實了,確有仇怨,聽說去年二人有過爭吵,後來崔豐差點動了刀子,而黃守福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被崔豐逼到那份上了,情願把店鋪賣給你丈人也不願送給崔豐,二人的仇怨自從你丈人買下店鋪後便徹底打了死結,再也無法化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