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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剝奪了李孝恭的實權。
若是李淵沒被李世民兵變奪權,其實李淵接下來也會繼續剪除那些實力派的,比如玄武門前,秦王李世民其實也已經被李淵剝奪了兵權,剪除了羽翼。
還有原割據幽州的燕王李藝,也被李淵召入朝中。
更遠點的吳王杜伏威,召入朝中後下場更慘,直接被殺了。
若沒長安的兵變,李淵肯定也會最後清洗到李瑗頭上來的。
可現在王君廓的一番話,卻讓李瑗覺得要搞他的人是李世民,李世民要殺他。
心惶驚悸之下,李瑗向王君廓問策。
王君廓冷冷的回了一句,「事已至此,總不能坐以待斃,不如先發至人。我聽聞如今世民將陛下幽禁太極宮中,大王不如以勤王清君側之名起兵靖難。」
李世民可靖亂,那李瑗當然也能靖難。
本就是草包的李瑗如獲至寶,馬上覺得這真是一個極好的計劃,當即決策起兵。
王君廓拍著胸膛表示,「某願為大王效死!」
等他回到府中,跟兒子王永安一說,他兒子大驚,「阿耶怎麼卻要跟大王起兵?」
王君廓不屑的道,「李瑗這個草包,我怎麼可能跟著他一起去送死,這不過是我們斷尾求生之策,讓這個草包起兵造反,然後我們父子就可以平亂除賊,這樣一來,我們不但能洗清我們廢太子黨的身份,還能撈一個靖亂之功,到時這幽州大都督之職,李世民不給我給誰?」
王君廓的兒子一臉震驚,想不到他爹如此狠辣,居然連親家公都要算計。
「這能行嗎?」
「哈哈哈,有何不行,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王君廓一臉得意的道。
李瑗這種人,他能輕易玩弄於股掌之中。
幽州城內。
崔敦禮睡的正迷糊,卻被人一把從床上提起。
「你們是何人?」
「走!」
幾名幽州牙兵拖死狗一樣的把崔敦禮拖走。
「我是鎮撫司司馬,我是朝廷的宣旨使者,你們安敢如何!」
任由崔敦禮如何喊,結果也沒有人理會他,依然如拖死狗一樣的將他拖著走。
「你們放肆,我姐夫是左衛大將軍、齊國公、涼州大都督秦瓊,我外甥是鎮撫司丞、翼國公秦琅!」
「我是博陵崔氏第二房嫡子!」
·······
一路被拖進了大都督府,李瑗紅著眼睛盯著崔敦禮。
「姓崔的,李世民究竟有什麼對付我的計劃,說出來,我可以免你一死!」
崔敦禮看著猙獰的李瑗,也是一臉震驚。
「大王,為何如此?」
「說!」
「大王這是要造反嗎?」崔敦禮喝問。
李瑗奪過皮鞭,一鞭狠狠的抽在崔敦禮身上,痛的他呲牙咧嘴。
「我是博陵崔氏子,我姐夫是齊國公秦瓊,我外甥是翼國公秦琅······你們好大的膽子!」
「說!」
李瑗又一鞭子抽過來。
········
「大王,姓崔的已經暈過去了。」
「這麼沒用,呸。」李瑗氣的扔了鞭了,甩袖而走。
回到廳內,李瑗咬牙切齒,渾身激動的顫抖。
「傳本王命令,發驛徵兵,征十七州兵馬!」
「大王,此萬萬不可也!」
幽州兵曹參軍事王利涉上前,高聲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