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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點什麼,今天就很難收場了。
「威爾!?」伊麗莎白一聲驚呼,大步朝特納走了過去。
巴博薩無語蓋住臉,對著嘯風牽強笑了一下:「她認識,但我真的不認識。」
伊麗莎白並非不識大體的女性,她知道這時候該假裝不認識特納,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遠低於平均線,尤其是看到未婚夫臉上和頸部的口紅印,名為理智的神經瞬間崩了。
「啪!」
伊麗莎白一巴掌扇在特納臉上,恨恨罵道:「你這該死的混蛋,難怪一天都沒有消息,原來是在澡堂子裡忙得抽不出空。」
特納挨了一巴掌,一肚子委屈卻不好意思說出來,步履蹣跚爬起,結結巴巴道:「不…不是的……」
「我在外面出生入死,而你卻在洗澡水裡玩女人!?」伊麗莎白一巴掌甩下去,憤懣難平,尖叫著對特納拳打腳踢,將其推倒在地,騎在身上就是一陣亂撓。
我沒有玩女人,我是被人玩,而且這裡根本就沒有女人!
特納狼狽招架,心中有苦說不出,被撓得齜牙咧嘴,百忙之中仍不忘護住英俊的面容:「伊麗莎白,這是誤會,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哈!那你解釋一下,你臉上的唇印是哪來的?別跟我說是男人親的!」
「的確是男人親的!」
「閉嘴,我看上去像傻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