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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難了:「你吃的那叫什麼東西?」
韓羽良愣了一下:「紅燒茄子蓋飯啊,怎麼了?」
「呵呵,那是人吃的東西?」
韓羽良的臉也沉了:「關你什麼事啊?」
「喲,還挺囂張,你是不是覺得飛哥跟你多說了兩句話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啊?」
「啊?」四眼弱弱地說。
這時候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高棍兒是心理不平衡了。我沒說話,看看韓羽良要怎麼處理。
「呵呵,你有病是吧?」韓羽良瞅著高棍兒。
昨天之前,韓羽良還是個又悶又傻的學生,高棍兒肯定沒把他放在心上,立刻反唇相譏:「你還挺會巴結飛哥的,以前都沒看出來啊,不過你再怎麼蹦達也就是一條狗而已!」
韓羽良反手一個耳光就抽在高棍兒嘴上:「要不要老子把你那張逼嘴給縫起來?」
高棍兒都沒想到韓羽良還敢動手,一下就愣在那了,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毛主席說,要文斗不要武鬥……」高棍兒愣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四眼都不敢搭腔了。
「以後再給老子瞎亂,老子武鬥死你。」韓羽良不屑地看著高棍兒。
高棍兒不敢回話,委屈地看向了我:「飛哥,他打我。」那表情就跟我是他爹似的。
「行了都別廢話了。」我不耐煩地說:「以後都互相尊重著點,誰也別瞧不起誰!還有你,韓羽良,都是自家兄弟,怎麼還能動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下不為例了啊!」
「知道了飛哥。」韓羽良也知道我的用意,沖我點了點頭。
高棍兒可是真不敢吭聲了,一邊吃飯一邊眼淚嘩嘩往下流。說實話,他剛才要是和韓羽良打起來,哪怕就是打不過呢,我也能高看他一眼,這繡花枕頭,誰也打不過,還喜歡賣弄那張嘴。我不耐煩地說:「你一直哭什麼啊?」
「麻,嘴麻。」高棍兒捂著自己的嘴,還在惦記自己被韓羽良抽了一個嘴巴的事。
我哼了一聲:「知道嘴麻,以後說話就小心點!」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簡訊。打開一看,發信人讓我驚呆了,竟然是影子!
這號碼不是註銷了嗎……
我點開內容一看,上面寥寥幾個字:二十人在食堂門口圍堵你們。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明白過來是昨天那幾個人來尋仇的。我不動聲色地刪掉簡訊,翻出阿虎的通訊錄,正準備給他發簡訊求援的時候,突然看了看還在吃著飯的高棍兒他們,昨天告訴了他們要團結,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進去,會不會學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