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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了。接著,他們便走出屋外,在房門外面守著。鄭午趕緊說道,左飛,快試試你的纏龍手能打開不?
我立刻抓住鐵籠子上其中一根欄杆,使勁一扭,卻是紋絲不動。我雖然叫這玩意兒是「鐵」籠子,但它的材質不知是什麼東西,感覺硬度不比黃杰的回龍刀差。
要是一般的鐵器,我能很輕鬆地弄歪。
我又去擺弄那鎖,結果還是一樣,根本就搞不開,我也沒學過開鎖技術,不像猴子和馬傑一樣,持著根鋼絲就能捅開。鄭午倒是一身的蠻力氣,不過同樣拿這籠子沒有辦法。
還是那句話,這籠子就是為我們倆量身定製的。
我和鄭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怎麼也沒辦法把這籠子給弄開----其實弄開也沒什麼用,外面那些特警不是吃乾飯的,人家隨便掃過來一梭子子彈,就夠我倆喝一壺的了。
只是,我們想給自己留條後路而已,萬一隨後就需要弄開這玩意兒呢?
累了半天,我和鄭午一屁股坐倒在地。我說我不行啦,是真弄不開它。鄭午嘆了口氣,說如果是他的巔峰狀態,弄開這玩意兒還是可以的。我說什麼時候是你巔峰狀態?
鄭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說我發瘋的時候,就是巔峰狀態。
我立刻笑了起來,說沒錯,你如果走火入魔,或許還真能弄開這玩意兒----不過到時候,你恐怕得先把我撕了,咱們還是不冒這個險了。
討論了半天,我又提出一個可行性的建議,說如果黃杰在的話,他的回龍刀肯定能削開這個玩意兒。聽猴子說,黃杰也被抓了,沒準咱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話音剛落,屋門就打了開來,四個特警抬著一個小點的籠子走了進來,那籠子裡面還坐著一個人,正是黃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