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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配合;
只是這麼大的事件,胡刀子作為關鍵性人物肯定遮掩不住,警察問我們胡刀子哪裡去了,我們都說不知道。警察經過調查尋訪,得知胡刀子已經踏上回鄉的列車,便立刻派人去追。
胡刀子說了,他家在東北那邊勢力挺大,一旦入鄉,就無人能奈他何,所以我們都很放心。
當天晚上,我們沒有離開,就在公安局裡住了一夜,也可以說是關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負責審訊我們的警察過來提了我們,說筆錄做完,按過手印就可以走了。還勸我們嘴巴嚴點,出去以後會有很多媒體要採訪我們,但是不要亂說話,影響國家形象的話更是不能亂說。
維穩嘛,我們都懂。
按了手印,簽好字之後,我多嘴問了一句,說哎,你們把胡刀子抓回來沒有?
那警察頭都不抬,說抓回來了,不過人已經死了。
「什麼?!」
我們眾人都吃了一驚,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胡刀子怎麼就好好死了的?我上去抓著那警察想問個清楚,但是那警察也知道的不多,只說找到人的時候,人已經死了,現在法醫在做屍檢,多餘的他也不知道。然後又催我們走,不讓我們在這浪費時間。
我們的腦子都是嗡嗡直響,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大家都不能接受,各自一臉悲憤的模樣,可是屍體在警方手裡,我們也不能查看。
出了警局,果然有一大幫媒體在外等候,看我們出來,立刻一窩蜂地圍過來要採訪。我是頭疼不已,想辦法避開他們,將馬傑拉到一邊,說胡刀子死的肯定蹊蹺,你去查查,越快越好。
「知道了飛哥,猴哥已經和我說過了,我這就去查。」馬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剛一回頭,一幫記者又圍擁上來,問我是不是左飛,和事件中的東洋教師上野有何恩怨等等,搞得我煩不勝煩,折騰了半天方才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