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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許老的小院,我儘量避開耳目,朝著外面摸了過去。
在離開大院的過程中,我感覺到了背後的目光。
被盯上了。
不但被盯上,而且還有人朝著我跟了過來,而且這人是高手,走路的時候都踮著腳尖,如果不是我此刻十分謹慎,說不定就注意不到對方了。
不過這事兒對別人來說還真的是一大麻煩,但對我來說,卻根本不算事兒。
出了大院之後,我便施展了遁地術。
幾個遁地術使用過後,我已經將身後的眼線給甩出了幾里地,來到了不知道是哪兒的街道上來。
路邊停著好幾輛車,我打量了一眼,發現是違章停車。
我從這些車的邊上緩步走過。
前面三輛,居然都有人,而且其中兩輛卻是在搞車震,好一個炮火連天。
我這時候挺恨自己那敏銳聽覺的,因為總是能夠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聽得我下意識地彎腰去。
終於碰到了一輛雪弗蘭科魯茲,裡面沒有人。
就是你了。
我一閃身,人已經進入了車中,然後三兩下,終於將車給弄得啟動了來,然後油門一踏,車子就朝著前方猛然沖了出去。
我大概試了一下車子,然後打開了導航來。
沖這兒去密雲水庫有一段路程,我不想打車,又或者坐地鐵留下影像證據,那麼就需要有一個代步工具,將我弄到那兒去,那麼這輛路邊違章停車、又空空如也的汽車就變成了我最好的選擇。
汽車一路行,在凌晨十分,我趕到了密雲水庫附近。
路是白天剛剛走過的,所以我也還算是熟悉。
而到了今天我們與田東匯合的地方時,我將車找了一個地方隨意停留,然後徒步趕往新民監獄。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秘密潛入,而這事兒我在凱里的時候就已經用過了,再加上這幾天來的刻意練習,使得我倒也算是輕車熟路,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
而目前困擾我唯一的問題,就是陸左到底被關押在哪裡。
這事兒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因為之前與陸左見面的地方,是專門的接待室,所以陸左到底被關在哪裡,關在哪個牢房,這對於我來說,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這該怎麼辦?
我憑藉著大虛空術進了新民監獄,來到了那大樓里,又繼續向前。
我很快就來到了原來我們交談的那個見面室,不過潛入也到這裡為止了,後面該怎麼辦,我有點兒猶豫和迷茫。
在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我決定先不進去裡面。
陸左被關在哪裡,誰能清楚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