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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精神崩潰的。
好在艾瑪是浪漫開放的法國人,又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故而接受力要比常人要高一些,所以方才能夠保持神志。
聽到艾瑪的講述,蚩麗姝沉默了半天,突然間抽出了一把刀子來,衝到了劉釗的跟前,一把將他按在了牆上,然後用匕首比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喝道:「你是不是也有份?」
這是我第一次瞧見她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濃烈的殺機來。
看得旁邊的我都有些不寒而慄。
劉釗是老油條,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殺意,慌忙舉手,高聲喊誤會,誤會,我也只是個受害者,這些年來一直被他們當牛做馬一樣的奴役著,並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蚩麗姝怒氣沖沖地問,說你怎麼證明自己?
劉釗一哆嗦,下意識地大聲喊道:「我、我已經不行了,就算是他們讓我做壞事,也沒有那個本錢了……」
啊?
這種丟人的事情,你也能夠說得出口?
不過聽到這兒,蚩麗姝的手卻放鬆了一點兒,回過頭來,問艾瑪,說那些侮辱你的人裡面,有沒有這個傢伙?
我趕忙結結巴巴地翻譯,艾瑪聽完之後,使勁兒搖頭,還用中文對我們說道:「沒,沒有他!」
蚩麗姝這才沒有將怒火給發到了劉釗的身上,而是從身上摸出一串鑰匙來,這些鑰匙應該是在上面的守衛身上搜到的,她給艾瑪的腳銬給打開了,然後讓她去把其他人的腳銬打開,而自己則來到了左邊的區域。
她望著這些瘦如枯柴一般的傢伙,都有些不知道手腳該往哪兒放,好不容易將繩子都給隔斷,這些孩子們也仿佛木偶一般,一動也不動。
瞧見這些人,蚩麗姝也不著急,她在每人的脖子上扎了一針。
完畢之後,她吹了一聲口哨,這些孩子突然就像香港鬼片裡的那些殭屍一樣,全部都將雙手伸得平直,然後集結成一隊,朝著這邊蹦躂而來。
這場面看得我一陣吃驚,知道蚩麗姝之所以敢過來,倒也是有所籌謀。
藝高人膽大。
差不多解決完畢之後,我押著劉釗回到了地窖口,剛剛把地窖打開,我用槍指著劉釗第一個爬上去,讓他看一看情況。
沒想到剛剛露出了半個身子,突然間一陣急促的槍聲響起,劉釗一聲不吭地從上面栽倒下來。
不好,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