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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都沒有,他哭喪著臉說道:「你們到底要問咩也嘛?」
我說劉老闆是個痛快人,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咱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天夜裡,有人給我兄弟阿峰下了降頭你別緊張,我知道不是你,不過你因為是認識的,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現在住在哪裡
劉經理一臉錯愕,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搖頭說道:「我不知」
啪!
一記耳光,我悠然說道:「劉老闆你可想清楚了。」
劉經理哭了,說我真的不知
啪!
啪!
這回是兩耳光,我慢條斯理地站起來,瞧見癱倒在茶几跟前的劉經理,可憐兮兮地在那兒吐血,我卻毫不客氣,伸出腳,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腦袋,淡然說道:「劉老闆大概是有什麼誤會,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警察過來辦案子呢?」
劉經理哭了,說難道不是?
我說踩著他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想起這段時間來肖艷秋這麼一好女孩兒,給這傢伙蹂躪猥褻,心中就是怒火騰騰,說很抱歉給你這樣的印象,不過說實話,我不是。
屈胖三在旁邊悠悠地說道:「你若是合作,留一條性命,若是不合作,你十二樓對吧,要不要我送你坐一趟飛機?」
我們越是這般輕描淡寫,話語裡面的殺氣便越是濃烈。
如果是尋常人,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劉經理或許並無感覺,然而無論是我,還是屈胖三,都是經歷過不知道多少事情的狠角色,手上的性命也不知多少,這些經歷凝結而成的煞氣,讓劉經理一陣哆嗦,他沉默了幾秒鐘,終於扛不住了。
他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說不是我,不是我,是俞百里那傢伙,他氣不過,非要找阿峰麻煩,我也勸過的
他哭得如此悲傷,以至於我都有些難過。
深吸一口氣,我說你真勸了?
劉經理點頭如搗蒜,說對,我勸了,真的,我說那小子是我公司裡面的下屬,回頭我找理由編排他就是了,沒必要浪費,結果俞百里就是氣不過
我指著肖艷秋,說她背上的那東西,也是俞百里給你弄的?
劉經理一下子慌忙朝著肖艷秋磕頭,一邊磕,一邊說道:「寶寶,對不起,我當時真的沒辦法了,我不能坐牢,所以才求了他我是真的愛你啊,求你讓他們別殺我」
肖艷秋一臉糾結,又是憤怒,又有些心軟。
我揪住了劉經理的脖子,說這事先不談,俞百里人在那裡?
劉經理一臉灰色,說在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