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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呀,聽說這玩意是被當時的耶朗王用**力給封印,返回了靈界去,怎麼在這裡,還會有殘餘呢,不應該啊?
她也不明白,那我便不再問,對兩人低聲說道:「蟲蟲被它們抓起來了,我們得趕緊過去瞧一眼,確定蟲蟲的安全,然後再想辦法把她給救出,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免得自身不保,知道麼?」
兩人點頭,一副唯我馬首是瞻的架勢。
就連一向對我有意見的熊飛,在這個緊要時刻,也收斂起了自己的脾氣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意孤行,未必能夠救出蟲蟲不說,還會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了下去。
我瞧了他一眼,想著他不會是後悔自己的衝動了吧?
念念和熊飛雖說都是苗蠱三十六峒的傳人,不過到底都是閉門造車,也沒有跟旁人交流較量過,雖說底子厚,但終究還是欠一些實戰,遇到大事,難免心慌。
我是半路出家,比不得他們基礎紮實,然而經歷的卻非常多,特別是在地底的時候,與陸左並肩而戰,使得我學到了太多。
對於那種場面的大戰,這個似乎又變得那般不值一提了。
矮子裡面選將軍,我當仁不讓,吩咐完了大家之後,低伏著身子,沿著山壁往山谷的深處走去。
如此走了幾分鐘,卻是來到了那邊的亮光不遠處,瞧見卻是十幾堆的篝火,而每一堆的篝火旁邊,則圍坐著十來個渾身無毛的矮魅小人兒。
這些傢伙臉上、身上抹著白色的泥土,每四五個中間,極有一個頭上插著鳥羽的傢伙,應該是出類拔萃者,而在它們的身後,則是一個小村子,建築很古怪,亂七八糟的,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協調感。
在最大的一堆篝火之前,我瞧見了蟲蟲。
她被捆在了一根堅硬的樹木枝幹上,雙手雙腳給捆得結結實實,那繩索把她勒得緊緊,凸顯出了飽滿修長的身材,而一個長得明顯比旁人要高的矮魅則站在她的跟前,不斷地哼著話兒。
如此嘶吼了許久,它突然間就拜倒在了蟲蟲的跟前,用嘴巴去親吻蟲蟲的足尖。
蟲蟲似乎有些反感他,下意識地想要踢他,結果給捆得嚴嚴實實,終究還是動彈不得,而那些矮魅小人卻突然間歡呼起來,有一個披著麻衣的肥胖矮魅拿出了一個布滿了鮮花的花冠,套在了蟲蟲的頭上去。
那個高大的矮魅轉過了身來,舉起雙手,所有的矮魅在這一刻,同時歡呼了起來。
念念與我們窩在草叢中,瞧見此景,忍不住喊道:「這是婚禮麼,蟲蟲姐不會被許配給這傢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