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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春和朵朵的幫助下越獄,然後開始自己追查結果。
然而在第三天的時候,陸左好像見了一個人,緊接著沒有再在大涼山停留,而是帶著她們逃亡了臧邊。
一路上陸左憂心忡忡,但是不管朵朵和二春怎麼問他,他都沒有回答。
他似乎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來承受。
陸左的原計劃,本來是準備前往日喀則的,在那裡,有他以前的朋友,還有一個記名弟子,也就是我們真正的大師兄,不過路途走到一半的時候,他也是瞧見了這邊的古怪,下意識地帶著人進了這裡來。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伏擊,二春當場就被捉了去,而陸左和朵朵,則受了傷,倉皇地逃下了地底。
聽完二春的講述,我整個人都為之詫異,在此之前,我曾經無數次地聽二春和旁人說過,陸左已然是站在了世界巔峰的人物,怎麼在這兒,卻又如此脆弱呢?
對於我的疑問,二春嘆氣,說師父厲害,那是天山大戰之前,而後因為傷到了全身經脈,修為一直沒有恢復,這半年來一直都在靜養,之前去東海,就是想要找點兒靈藥,結果還沒有成功,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主因,要曉得雖說師父修為大損,這世間卻也很少人能夠敵他,何況還有朵朵在旁,主要是這兒的那人,實在厲害。
我想起了,說莫非你們在這兒遇到的人,卻是那個摩門教的新摩王?
二春點頭,說對,就是那個娘娘腔的傢伙,我也是進了牢裡才知道的,這傢伙的手段,未必會比當年的師父差多少,所以師父一時不敵,倒也不是什麼意外之事。
我嘆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般,看來得找到陸左本人,才能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二春說完,問了我外面的情況,我將這一段時間裡來的事情給她講了一遍,當聽到她和陸左、朵朵都上了通緝名單,陸左父母被接上了茅山,而蕭克明的掌門之位被擼了等等一系列之事,她不由得驚嘆連連。
這段時間,實在是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我有些發愁,說到底該怎麼找到我那堂哥呢,而就在這時,旁邊一直默不吭聲地毛球卻突然說話了:「我想,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