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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然一笑,懷震鏡一掏,一聲大吼:「無量天尊!」
人妻鏡靈在我刻意地壓制下早就憋得一身法力,當下藍光一耀,果任法師給我定在了當場,臉上的肌肉都停滯不動,我一個前沖,手掄得滾圓,照著那右臉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啪!
我這一巴掌扇得用力,這個厲害的降頭師因為渾身邪法而被我克制,一聲脆響過後,果任騰空而起,重重砸在院牆上,我徑直衝了過去,好是一陣拳打腳踢,將這個即將進入忘我魔境的降頭師給噼里啪啦,捶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毫無反抗之力。
我打得正歡,突然感覺砸到了一塊軟肉,卻見這個傢伙居然將剛才那塊用銀盤盛著的噁心肉塊抵在了我的拳頭之上,那眼球破碎,藍色的膿汁飛濺,糊了我一手,一股陰寒之力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他笑了,臉色扭曲,嘴裡全部都是血,不過卻異常開心:「小伙子,身手不錯,不過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大意!你有沒有感到渾身僵直,好像被惡魔給盯上了一樣?」
我一抖身子,那股陰寒徹底的冰冷立即被我下丹田升騰而起的力量給消融住,然後被緩緩推動至我的雙手,加強到了惡魔巫手之上來,緩慢磨礪。
果任法師扭曲而猙獰地笑,我也笑,愜意非常:「是麼?那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小腹絞痛,大腸、小腸和十二指腸都絞如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感覺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而屬於痛苦之神呢?」
我說著話,打了一個響指,剛才簽訂生死狀時下在簽字筆上面的蠱毒立刻發作,肥蟲子瘋狂地驅動著,果任法師聞言,臉色一變,立即感覺自己被痛苦的潮水淹沒,起初來強忍了幾秒鐘,豆大的汗珠幾乎在瞬間出現於他的臉上,接著大浪奔來,他便跪倒在地,渾身直抽搐,口吐白沫,陷入了無邊痛苦的修羅地獄。
果任法師倒地不起,我平靜地看著周邊圍上來的人群,拍了拍手,說道:「遊戲結束,Game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