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炷香的時間過去,軍帳內的十位軍將先後將己身所謀所想說道而出,王賁或有評價,或有不評價,沒有定下最終策略。
諸般而畢,王賁看向大田令鄭國。
「哈哈,鄭國不通軍事。」
「不過……,先前聽諸位小將軍所謀,都有可取之處,未有定言,自當少將軍給予定策。」
大田令鄭國朗朗一笑,自己沒有率領過軍伍作戰,如何知曉哪一種方案最好。
聽了這麼多,感覺都可以。
不知道少將軍王賁如何抉擇。
「大田令過謙也。」
「魏國之內,囂魏牟兵諫魏王假,所得之力,必須在接下來給予落下,否則,其人下場未可知,魏國廟堂也會如先前趙國那般。」
「若是常法,若是安穩之法,本將自當穩固避戰,待魏國之內,自動生亂,直接出兵拿下魏國,滅了魏國。」
「只是……,目下,上將軍在燕南地大勝,擊潰燕趙聯軍主力,果然避戰,待來年上將軍等率軍南下,那時……不知如何?」
王賁沒有隱瞞自己想要自己獨自攻滅一國的想法。
想來面前這些軍將也是如此之說的,和自己一塊攻滅魏國所得的功勳,同來年匯合上將軍等滅國取得的功勳相比。
孰強孰弱!
「少將軍!」
「今歲必當攻滅魏國也!」
當即,便是有軍將再次出列,沉聲一語,神色堅決。
大秦之內,軍功為上,果然和少將軍一起獨自攻滅魏國,絕對可以直接升幾級爵位的,那才是更為榮耀之事。
「今歲必當攻滅魏國!」
「少將軍,今歲滅魏!」
「……」
一語出,整個幕府之內,為之沸騰,為之激昂,求戰之心越發的慷慨,越發的烈動。
「今歲!」
「自當滅魏。」
王賁神容肅然,近前一步,單手深處,壓下幕府內的混亂,目光看向面前的沙盤,說道己身之目標。
魏國,今歲必然要滅。
「不僅如此,本將還要在戰場上,以所練百戰穿甲之兵,對戰囂魏牟所謂的魏武卒。」
「百多年前,魏武卒在名將吳起手中,未嘗一敗,如今,本將要堂堂正正的將魏國大軍擊潰,湮滅囂魏牟最後一點憑藉,湮滅魏國最後的希望。」
「大田令,水攻之法仍舊,一應人手調遣如故,待本將擊潰魏國主力後,開挖鴻溝河渠,待汛期而至,水攻大梁城。」
「今秋之前,本將要徹底拿下魏國,定下三晉之局!」
語出,王賁單手重重落在沙盤周圍的木架上。
避戰以求囂魏牟調兵避退,非自己所願。
滅國大戰,自要將魏國主力擊潰。
否則,接下來縱然水攻大梁城,也有相當的麻煩。
以重甲騎兵縱橫千里迂迴包抄,也是上策,期時可以派遣一支奇兵,正奇相輔,十多萬魏國大軍,這一次就算不將其全部攻滅。
也得讓魏國喪失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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