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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沉更是難以置信,他無法想像,自己敬畏的神明,居然.居然被一刀斬殺。
哪怕這個神明不是他所信仰的那位,可依然難以置信。
再過一些年,誰也不知道魔道聖子能走到什麼地步。
高空中,周序望著西方太陽緩緩落下。
天黑了。
可並非永夜降臨,而是深淵瓦解。
收回目光,他望向手中的刀,輕聲笑道:
「這刀最後落入一個反派手中,不知道你們知道了,會作何感受。
但是這刀不錯,我不打算給別人。」
話音落下,他緩緩下降,去尋找秋姐。
片刻,他回到大殿前,落在秋淺身邊。
「月姐他們呢?」
大殿前除了秋淺不見其他人,周序有些疑惑。
「月姐帶著其他人收集深淵力量了。」秋淺把手放在後面,望著眼前在意的男子道。
輕輕哦了一聲,周序就略微尷尬的看向秋淺,試探著道:
「秋姐剛剛叫我?」
「有嗎?」秋淺反問道。
「肯定有。」周序重重點頭。
「哦。」秋淺輕輕回答。
周序四處看了看道:
「他們不在附近?」
「不在啊,這裡很大月姐說要去邊緣布置。」秋淺點頭,嘟著嘴不太滿意周序轉移話題。
「這麼說要等挺久回來?」周序又問。
「嗯。」秋淺點點頭道:
「月姐說這是神明的力量,她一個六品皆靈,能收集就不錯了,想快肯定很難。」
周序微不可查點頭,隨意道:
「秋姐今天抹口紅了嗎?」
「沒有啊。」秋淺下意識回答。
只是剛剛回到,就愣了下,緊接著腰間被托住。
耳邊更傳來周序聲音:
「那我幫秋姐複習一下上次教你的約會必要條件。」
話音剛剛落下,秋淺就感覺嘴唇被重重碰到。
她嚇了一跳,身子有些僵硬,抬起的手無處安放。
最後緩緩接受,輕輕抱住周序。
只是剛剛一會,突然就傳來咳嗽聲。
「哎呀,對不起,我身子比較弱,控制不住的咳嗽,沒想打擾你們的。」滿江紅的聲音在高處響起,充滿了歉意。
聞言,秋淺大吃一驚,立即推開周序。
不過並未離開周序,只是看向上空。
當然,受到驚嚇的不僅僅是秋淺還有想把手往上移的周序,一時間他驚恐萬分。
此時他看到上空站立這一位紅衣女子,她臉色蒼白,卻露著笑意。
「師,師姐?」周序驚呼道。
「咳咳。」滿江紅捂著自己的嘴巴不停咳嗽,臉色異常蒼白,緩了緩她才好心道:
「沒事,我年紀很大,這些對我來說沒什麼奇怪的,你們可以繼續,我不偷看。」
周序:「.」
秋淺:「.」
怎麼繼續?
見兩個小傢伙沒有繼續的打算,滿江紅無奈搖頭:
「好吧,那我換個地方收集權柄。」
說著便直接消失在原地,徒留周序兩人在風中凌亂。
片刻後,確定沒人了,秋淺牽起周序的左手,好奇道:
「剛剛這隻手是打算幹嘛呀?」
「什麼幹嘛?」周序故作迷茫。
只要他不承認,就什麼事都沒有。
「這樣啊。」秋淺低眉略作羞澀道:
「我還想說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真,真的?」周序激動了一下。
「呵呵~」原先還略微羞澀的秋淺,瞬間變臉,一副冷笑模樣。
「真,真的的話,下次我就幫你撓撓癢,我看你經常碰背上。」周序連忙道。
「嗯,我懂。」秋淺微微點頭一臉認真。
周序:「.」
不要這麼嚴肅的表示你懂。
深淵之城外,極遠距離。
黑夜中,一道虛弱的身影出現,他望著深淵之城方向驚駭道:
「沒想到此行這般危險,若非我做好了隕落準備,為自己留了後路,這次怕是直接飲恨。
差點死在如此弱小的人類身上,真是如此,那真的死不瞑目。」
此人自然是深淵主宰,這是未知的修真界,雖然有了一些了解,可他擔心意外發生。
所以做了萬全準備,哪怕隕落他都做了設想。
本以為不可能讓他隕落,誰能知道那柄刀會直接出現。
為此他也感覺到慶幸。
只是在他想離開想其他辦法恢復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那死在較強的人手中,是不是就可以瞑目了?」
這聲音如同驚雷,打斷了深淵主宰離開的道路,不僅如此,原先漆黑的天,忽的明亮起來。
血氣之光照耀四方。
一道身影自虛空中走出,正是刑午。
「又是你。」深淵主宰冷聲道:
「人類,剛剛你就留不下我,現在更不可能。
不是你太弱,而是你們掌握的力量不同。
身具權柄的我,並非人類可以撼動的。」
「你這樣認為的啊,那就這麼認為吧,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刑午一步步走向深淵主宰。
他的步伐踏在虛空,仿佛激起空間震盪,滔天血海涌動。
「什麼事?」深淵主宰開始釋放權柄,企圖離開這裡。
「你知道神明時代為什麼而終結嗎?」刑午輕聲問道。
深淵主宰愣了下,問道:「為什麼?」
大地再無神明,他感到疑惑,可始終不知原因。
「因為我們這些弱小的人類,或許你不太會相信,但是神明時代就是被你們奴役的人類終結的。
在那個神明黃昏時代,所有神明都畏懼三樣東西,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刑午像陷入了回憶,略微有些憤怒。
「神明畏懼的東西?我不信,不可能有這種東西。」深淵主宰低沉道:
「哪怕有這些東西,也絕非出自你們人類只手。」
「是嗎?」刑午望著深淵主宰輕笑道:
「那麼剛剛那一刀呢?你可否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