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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觀眾看到人熊互毆的這一幕,頭頂都冒出了一排問號。
「這熊他喵的是不是看過拳擊片子,怎麼感覺它還挺能打?」
「打人不打臉,踹人不踹襠,道長這多多少少是有些不講武德了。」
「哈哈哈,不講武德江道長。」
「連蝴蝶步都出來了,這是黑熊做出來的動作嗎?」
「為什麼不能,這肯定是真熊,我昨天還看見兩隻熊搶了伐木工的槍,然後追著人跑【狗頭】」
「這是一個馬戲團的表演熊,演繹生涯結束了,剛回到自然,遇見道長,它的演戲之魂爆發了。」
出租車司機見黑熊被制服,半天都爬不起來,他從車底下爬了出來,對著江雲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達瓦里氏,你們契丹的功夫,真的很厲害!」
「能不能教我兩招,這樣我下次打黑熊,或許能輕鬆一點。」
江雲看著將自己拉上不歸路的出租車司機,有些詫異的問道:「達瓦里氏,你也能打過黑熊?」
「小意思,小意思,徒手幹掉一隻黑熊,這是每個俄羅斯男人的成年禮。」出租車司機帶著兩分傲氣道。
那隻黑熊還十分配合的哀嚎了一聲,不遠處那輛t72坦克的駕駛組成員,都看呆了。
本地的老毛子都看傻了,直播間的觀眾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很多人,還真信了司機的吹牛逼。
「這黑熊在俄羅斯,怎麼都被欺負成狗了?」
「牛逼,我以為是網上吹牛逼,沒想到人家真的跟黑熊硬幹仗。」
「單手壓ak,瓶吹伏特加,抱摔黑熊,真男人啊!」
「我都替這隻黑熊感到屈辱,真的丟熊臉啊!」
「兄弟們,俄羅斯的老毛子雖然很生猛,但也沒有生猛成這樣,人均虐黑熊啊!」
黑熊爬起來,對著江雲略帶憤怒叫道:「吼~~」
「貧道這是被迫自衛,你怎麼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打你?」
「吼~~」
「什麼玩意,咱倆都不認識,你找我敘什麼舊?」
「吼~~」
「熊兄,你好歹也是一隻成年熊,你委屈的哭什麼?」江雲看著趴在地上的黑熊,甚是不知道。
出租車司機悠悠的解釋道:「達瓦里氏,你被踹中襠部,你也會伏地痛哭,即便是只熊也不例外。」
江雲還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下腳真的太重時,一輛車隊,從古堡的方向駛了過來。
一群全副武裝的毛子壯漢從車上下來,開始在四周戒備,他們的中心保護著一位戴著墨鏡,身穿白色外衣的金髮女人。
金髮女人輕輕的揮了一下手,兩個毛子毛子就端著槍走了過來,然後收繳了江雲和出租車司機身上的所有物品。
「江道長,那位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娜塔莎。」
「除了她的貼身保鏢之外,在我們俄羅斯,還沒有見過她正臉的人。」
「她這個人很兇殘,而且辦事從來不講道理,咱們倆都要完了。」出租車司機哀聲道。
江雲覺得他小題大做,還解釋說道:「達瓦里氏,你們不也是法治國家。」
「哪怕是在寡頭的地方,他們也不能隨便殺人吧?」
「不,江道長,你不了解俄羅斯,更不了解這些寡頭。」出租車司機的話還沒說完,娜塔莎就走了過來。
她摘下墨鏡,看了兩人一眼,就搖了搖頭,就說:「不是他,拖下去,埋了吧。」
江云:「???」
出租車司機:「???」
直播間的觀眾:「???」
這蠻橫的做法,惹的直播間直接就炸了鍋。
「這到底是不是劇本,別嚇我。」
「一言不合就埋人,這不是寶兒姐的人設嗎?」
「我的媽呀,這女人好狠。」
「確實很兇殘,鑑定完畢,道長一路走好。」
「活埋真的太不人道了,我覺得,有條件的話,還是直接槍斃吧。」
「這些寡頭隨便殺人,真的不會被制裁嗎?」
「小伙子,伱還年輕,你是真的不懂資本啊!」
出租車司機哭得痛哭流涕,然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娜塔莎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有什麼遺言,趕緊說。」
「如果能完成,我會盡力幫你們實現。」
出租車司機跪在地上,十分虔誠的提出,希望有一名天主教的牧師能為自己禱告。
江雲則要回了自己的手機,準備撥打求救電話,尋找師父口中的那位紅顏知己幫忙。
大意思,當時沒把師父的話放在心上,連人家的名字都沒記住,就把手機號保存到了通話錄里。
江雲看著t72坦克的炮口,他心中盤算著,如果電話不通,自己拼盡全力,從這個炮口逃生的概率有多大。
三清祖師保佑,還好,電話通了。
那邊,傳來了一陣純正的俄語,激動的問道:「死鬼,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找我結婚?」
江雲聽著電話那邊撒嬌的聲音,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師父嘴裡果然沒有一件實話,什麼把酒言歡的好知己,這他喵的是紅顏知己吧?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說:「福生無量天尊,這位居士,你認錯人了。」
「赤松道長是貧道的師父,我這次來俄羅斯,他給了我這個電話號碼,說我有困難,可以打這個號碼求助。」
「那個,你現在有沒有空,能不能救救我?」
那一邊,同樣沉默了好久,那個撒嬌的聲音消失了,帶著兩份恨意的聲音說:「赤松的徒弟,那個男人是你師父?」
「對,沒有錯。」
「好,就你可以,你先喊一句師娘聽聽!」
江雲聽著手機那邊的聲音,這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師父當年在俄羅斯,到底幹了什麼事,不會在這裡私定終身了吧?
江雲看著那輛t72坦克的炮口和坦克旁邊正在打電話的女魔頭娜塔莎,他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從心道:「師娘好!」
「很好,你這個小道士,比你師父強多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這就去救你。」那一邊,底氣十足的說道。
江雲心中一喜,師父的這位紅顏知己貌似也是一位寡頭,寡頭的圈子應該不大。
這兩個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