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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宮內,水玉君和童文君在劍炁壓迫下已經站不住了,兩人跪坐在地上竭盡全力催發罡炁抵抗劍意,卻還是被壓的抬不起頭。
水玉君和童文君都是滿臉大汗,狼狽不堪。高賢催發劍炁太過強盛,就像無形山峰緩緩落下,其勢宏大無盡厚重無匹,隨時都能碾死他們兩個。
水玉君手裡雖有掌控法陣中樞令牌,又有鑒天鏡,這會卻被鋒銳無匹劍意切斷了和外界聯繫。法陣、靈器都無法催發。
這更讓的水玉君絕望,待在法陣中樞都擋不住高賢,就是寒月真君來了只怕也救不了他。
以寒月真君的性格,也不會在意他死活。
就是如此,水玉君也還抱有一絲僥倖。高賢托大不殺他,他就有機會。
高賢看著童文君和水玉君淡然問道:「你們倆可知罪?」
水玉君沉默不語,他主導的叛變,說什麼都沒用,反而有可能激怒高賢。
童文君則掙扎著喊道:「我沒罪!祖師渡劫身滅,雲家帶人跑了,寒月真君入主宗門,我能如何、我能如何!」
火部道正童文君雖然相貌平平,卻已經是金丹後期。這會滿心激憤,喊的是理直氣壯。
高賢不屑冷笑:「宗門養你幾百年,關鍵時刻你卻背叛宗門投敵,說穿了不過是貪生怕死,哪有那麼多理由。」
怕死是人之常情,童文君要是逃走也就算了,她卻留下來為寒月真君效命。還不是捨不得權勢富貴。說那麼多毫無意義。
高賢不會追究底層修者責任,怎麼選由不得他們。金丹卻不行,這群傢伙受宗門大恩,只要投敵就該死。
童文君滿臉不服氣大叫:「你早早就跑了,還有臉說我們!」
「我走是祖師允許的,你們投敵有誰允許了?」
高賢不以為意,他離開青雲宗有不少原因,怎麼也說不上是背棄宗門。兩者性質完全不同,這女人胡攪蠻纏,真以為這樣就有活路了,可笑。
童文君還要叫嚷,高賢屈指一彈,玄冥神光化作無形劍光橫斬,童文君脖子上就多了一條赤紅血線。
她搖晃了一下腦袋滾落到地上。她一時還沒斷氣,眼睛還瞪著高賢,臉上滿是不甘和忿恨……怨氣十足。
一旁跪坐的水玉君臉色無比難看,眼看著親密同伴就這麼死掉,他又害怕又難受。他現在就盼著寒月真君早點來。
高賢也沒急著殺水玉君,他對水玉君說道:「你別怕,寒月過後才輪到你……」
與此同時,月清薇也在金霄宮找到了寒月真君,她急忙忙喊道:「祖師、高賢來了就在玄霄宮!」
寒月真君也是一臉意外,高賢居然敢來?!
她正要詢問詳細情況,就看到月清薇眼眸深處浮現出一道幽深森冷若雨若霧的劍炁。
這深幽劍炁瞬間無聲爆發,遍布月清薇全身。
轉眼之間,月清薇就從內而外凍結成一個冰人。幽深冰冷劍炁更是斬滅了她所有生機。
高賢放走月清薇的時候施展春風化雨,出神入化的劍炁如無形之風滲入月清薇體內,只要她法力稍微平緩之際就化作億萬森冷細雨遍布全身斬滅她形神。
寒月真君立即意識到這是高賢手段,這是示威,更是侮辱。
「高賢!」
寒月真君咬著玉牙化作清冷劍光飛天而起,向著玄霄宮直撲過去。
(抱歉,來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