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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掐滅擺放的對齊,輕微的強迫症和潔癖。
乍一看,好像的確很符合禁慾系男神的人設。
但是,嚴肅陰鬱的人不會穿這麼跳脫的睡衣,無論圖案還是顏色都與這個房間的格調格格不入。
一個有輕微強迫症的人,也不會把喝了一半的剩酒隨意地放在桌上,杯口還留有唇印污漬;也不會把資料雜七雜八地堆在桌上,貼滿凌亂的標籤。
而且警察手冊、警官證都妥帖地放置在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手機清理的很乾淨,應該是個很小心仔細的人,而實際上手機卻沒密碼鎖屏,聯繫人仍然保留,桌上的資料十分「不設防」地用紅色記號筆標註。
一切的一切,充滿了對立的矛盾,仿佛被檯燈的光線割成明暗兩個空間,灰暗中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與其說是矛盾,不如更像是『提示』?有意思,是『我』給第一個發現者的線索,還是『我』留給自己的信息?」
古雅人生硬的表情終於露出一絲笑意,精神更加集中,重新搜索房間。
半晌,他拉開衣櫃。
「嚯,原來『驚喜』藏著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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