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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識字讀書,就她那個部落的知識水平,到教令院上學都夠了。」
「可你再看我的這些信徒呢?」
「荒淫、劫掠、暴力、殺人,這些事情已經刻入到了他們的骨子裡。」
「這些自甘墮落的東西,除了對我的信仰虔誠,其他全部都是不可雕琢的朽木之資。」
「而且這信仰還是看在利露帕爾施展的神跡上,一群信仰可以隨時變動的廢柴,哼。」
林風的話里掩飾不住地嘲諷。
在來到這裡之前,他對自己的『信徒』還頗有一種新鮮和好奇的感覺。
可當他真正看到自己的這些『信徒』時,他很失望。
太失望了。
這都是一群什麼東西啊!
至於林風說的利露帕爾處理的方式不對。
那是因為在他的想法里。
「這些大人已經廢了,都是黑得透亮沒法休整的污紙了,但是這些孩子還是白紙。」
「孩子,必須接受全新的教育。」
「至於這些大人,他們這輩子也別想再見到自己的孩子了,我不會給他們污染未來的機會。」
林風的話很殘酷。
他的想法很簡單。
成年的沙漠民思維已經固化,徹底沒救了,但是那些孩子是無辜的,他們還可以重新塑造世界觀和思想。
在他的計劃里。
這些孩子就是要利露帕爾親自教導,接受全新思想教育幫助他們改頭換面的。
甚至林風還可以從雨林區那裡為他們要來教育資源,培養未來,比遠比改變現在要重要。
「可是這樣的話,這些沙漠民不會造反麼?」
優菈眉關緊鎖,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讓父母與孩子見面,這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優菈都能想像得到見不到自己孩子的父母會鬧騰到什麼程度。
但林風卻不這麼想。
「造反?」
「假如教導孩子的人神明的使者,他們還會造反麼?」
林風笑道:「對於這些沙漠民來說,自己的孩子成為了神明使者的弟子,這可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造反!」
接著,他看向還在皺眉的優菈道:「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看待沙漠民,你我都是見識過沙漠民是如何屠殺同族的,他們思維與和平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常年的殺戮,已經讓他們變成了一種無利不往且心如鐵石的性格了,所以如果讓他們繼續以沙漠民的思維去教導下一代的話,那這些信徒我寧肯不要。」
「.」
「唉——」
林風說的非常有道理,優菈只能嘆口氣,無從辯駁了。
當林風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利露帕爾的時候。
利露帕爾又一次表示亞歷山大了。
林風沒有將這些成年沙漠民視作是自己的信徒,在他眼裡,只有還未被玷污的孩子才是自己的信徒。
換成另一種方法來看待這件事。
那就是利露帕爾即將教導的是魔神林風最虔誠最堅定的信徒。
並且在林風的要求中。
這些孩子還不能再沾有沙漠民的陋習,要以一副全新的姿態全新的頭臉成長起來。
這無疑加大了利露帕爾的工作難度。
而且如果她沒有教育成功,就等於是毀掉了林風的一批信徒,對於一位急需信仰之力的魔神來說,這種行為無異於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壓在利露帕爾肩頭上的重擔尚未展開,就已經讓她感受到了那如山嶽般的壓力。
不過利露帕爾並沒有抱怨,而是開開心心地接受了這個任務。
無他。
林風肯定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這毫無疑問是對自己絕對的信任。
利露帕爾是林風的第二眷屬,是林風利用自己的權能和元素生物創造出來的全新生命。
往昔的她對花神如何忠誠,現在的她對林風就是如何的忠誠。
因此這種神明對自己的絕對信任,對於利露帕爾來說,這就是最讓人值得欣喜的事情。
安排好了自己要求的事情。
林風把時間都交給了芙寧娜和利露帕爾,讓她們兩個好好研究如何制定一個符合林風要求的國策。
至於法律這方面。
沙漠本來是沒有法律的,在這裡生存唯一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
於是芙寧娜就將楓丹的法律搬了過來。
其他的政事也許她不擅長,但是法律這方面,五百年間參與了無數場審判的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當然了。
某些太過荒謬的,比如每個月的第一天不能放給飛行物的法律還是要刪除掉的。
另外,在林風的要求下,楓丹的法律里添加了許多死刑選項。
芙寧娜對這個事不是很同意。
在她看來,人的生命非常寶貴,不該隨意剝奪。
林風的解釋很簡單。
「亂世用重典。」
「對於沙漠民來說,除了死,他們沒什麼可怕的。」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殺不行。」
在他的據理力爭下,最後芙寧娜只能無奈地接受了他的說法,在律法上做了許多修改。
趁著芙寧娜和利露帕爾制定策略的這段時間。
林風在自己的信徒面前展露了一次神跡。
聲勢很浩大。
利用自己的權能,他為塔尼特部落的舊址創造了一片更加活力四射的綠洲,引起信徒們的信仰之力猛然暴增一大截。
其餘的閒暇時間。
林風則用在履行承諾上。
履行對芙寧娜的承諾。
以一天幾部輕的速度,在芙寧娜沒有抽出時間看的情況下,林風足足準備出了幾十本。
要是被其他神明看到林風用自己的權能做著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怕是會忍不住罵上一句暴殄天物。
這樣的彼此忙碌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芙寧娜和利露帕爾徹底敲定了新生沙漠之國的政策,利露帕爾還趁機制定了吞噬其他部落,壯大自身,以重建沙漠之國的計劃。
林風看後很滿意。
在留下更加強大的權能和眷屬之力給利露帕爾後,林風他們再次啟程了。
這一次。
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