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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上抬頭望著看不見的天空,聲音淒涼地說道:「這是王和公主定下的規矩,大災難之時,我們沒能守護好我們的子民,那麼現在,我們起碼要守護好他們的孩子。」
想不到。
完全想不到。
無論林風還是優菈,他們都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
在林風的印象中。
坎瑞亞應該都是狂熱的戰爭瘋子才對。
畢竟他們都造出來耕地機這種機器了,還信奉著土地要用鐵與血來爭奪。
可現在。
淵上的回答卻讓林風顛覆了這個認知。
接下來的路途就一路無話了。
三人一路來到了古都中的王宮,認證過身份後,他們直接來到了一座大殿。
在這裡。
只有一個人。
「很久不見了。」
「你,變化很多呢。」
還是一襲白裙白衣的熒頭戴一頂王冠,肅穆地坐在王座上。
見到林風和優菈進來。
她便對淵上揮手道:「你可以退下了。」
深淵公主的氣質,在這一刻悉數顯露。
「招惹到了一個打不過的傢伙,迫不得已,到你這裡躲一躲。」
淵上退下後,林風笑著回了一聲。
熒不在維持她深淵公主的作風,王冠一摘,身形便在一閃之後來到了林風面前。
仔細打量一番後,她才說道。
「是阿佩普吧」
「你身上她的氣息很濃郁。」
「招惹到她,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初代草龍王的實力,熒還是很清楚的。
林風無奈地一攤手道:「誰知道她會突然發瘋啊,要不是我留有後手,這一下可就要吃大虧了。」
「呵呵——」
「那我還情願你多吃點虧呢。」
熒輕鬆地笑了起來。
林風此時的氣息里深淵的味道非常膿腫,再多來幾次的話,他就真的可以成為深淵的助力了。
「嘖,那可就要讓你失望了。」
林風呵呵笑道:「我還做好準備呢。」
「那可真是遺憾。」
熒失望地說了一聲,隨後又看向優菈,行了一個優雅的坎瑞亞禮節道:「你好,優菈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啊,你,你好。」
沒有預料到熒居然會和自己打招呼,優菈手忙腳亂地連忙回了一禮。
「坐吧。」
「讓客人站著說話實在是有失禮數。」
「我這裡正好有來自地面的烈酒和茶水,你們喝哪個?咖啡和楓達也有哦,想喝可以跟我說。」
熒伸手指向一旁的桌椅,隨後又從深淵的傳送網絡中掏出了許多飲品。
不過林風和優菈雖然坐下了,卻沒有一個人動她拿出來的東西。
這就讓熒略微有些尷尬了。
好在。
她很快就為自己找了新話題:「我哥哥怎麼樣了?」
這是熒最關心的事情。
自從上次雪山一別,她已經很久再見到空了。
「不知道。」
林風回答地很乾脆:「我走的時候他回到了璃月,想來這會應該是在帝君的庇護下恢復著實力呢吧。」
「帝君的庇護」
不說這幾個字還好。
一說到這,熒的臉上便湧上了陣陣怒火:「七神,哼——」
這個話題就在這麼三言兩語中過去了。
雖說七神對空也是別有企圖,但熒也很清楚,那就是現在的七神還不允許空出事,最起碼安全是有保障的。
「呼——」
心情變得惡劣了許多的熒再次開口問道:「你下一步準備去哪裡?」
沒等林風開口。
她就自顧自地說道:「給你說個事,你那個兄弟,他在楓丹被捕了。」
「!!!」
林風瞳孔一縮。
熒說的是誰?
「阿賈克斯?」
林風想到了好久沒有見到的達達利亞。
「對,就是他。」
「聽說是為什麼人出頭,幫人家去打代理人決鬥。」
「結果被抓起來了。」
熒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了林風。
代理人決鬥.
林風嘴角抽了抽。
楓丹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
但是有一件事他還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楓丹的水神酷愛審判,並將其成為是盛大的歌劇表演。
楓丹人也因此速來喜愛觀看庭審現場。
不過在上法庭之前,所有的嫌疑犯都有一次維護名譽的機會,可以向官方的決鬥代理人發起決鬥。
但由於決鬥代理人都是從整個國家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武力最強的人,加之決鬥本身又點到即止的說法,因此基本都是以一方死亡或者認輸為告終的。
只是一般選擇這種自證名譽方法的人,基本都是死戰到底,用自己的鮮血來證明自己的名譽。
打贏了,就可以免除審判,保護自身的名譽。
打輸了,如果沒死,就還要繼續上法庭,並且基本上沒有了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可通常情況下。
因為楓丹是沒有死刑的。
不。
楓丹其實是有死刑的。
只不過幾百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被判處死刑,因此大家也就漸漸忘記了還有死刑這件事了。
約等於沒有死刑。
這也就意味著以死相搏是沒必要的。
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選擇申請決鬥的人很少。
除非是遭受到了真正無法接受的冤屈,或者是對名譽無比看重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維護自己。
達達利亞這個戰鬥瘋子。
鐵定是看到了決鬥後心裡升起了戰鬥的狂熱,然後破壞了楓丹的律法,就被逮了起來。
「這個蠢貨。」
林風罵了一聲,隨後又道:「愚人眾呢?沒人去撈他麼?」
「撈?」
「哦,我明白了。」
「很遺憾,似乎是沒有成功。」
熒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