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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完全確定,但結合蓋世物流的情況,八九不離十。」
宋娜略微考慮一會,說道:「也是啊,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為啥蓋世物流能完成私有化,為啥劉韻這樣一個名聲不顯、商圈幾乎沒聽過的人,能握有蓋世物流那麼多股份。」
她突然看向呂冬,呂冬明白她的意思:「該了解的繼續了解,咱們別亂來,馬叔很照顧咱們,咱們別給馬叔惹麻煩。」
不管怎麼樣,呂冬和呂家村身上,都打著馬占山的烙印。
呂冬不得不更謹慎。
…………
泉南,某個中高檔小區,一套很普通的三居室房屋裡面。
劉韻正陪著一個年齡差不多能當她父親的男人吃飯,男人留著小背頭,穿著板正的襯衫,言行舉止之間,自有一股氣勢。
兩邊邊吃邊說,已經有段時間了。
劉韻舉止優雅,哪怕倒酒都有一股風采。
「老何,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她緩緩放下酒瓶。
何義眼皮都沒有抬:「這些事是該你摻合的?」
劉韻卻笑:「我還不是為你著想。」
何義卻在盤算,以他的年齡來說,近期內不能再上一步,幹完這屆只能到二線去。
做到這一個層級的人,誰願意就這樣退下去?
姓馬的要去京城學習一段時間,對泉南的掌控力度會有相當的減弱。
最好的年華都給了這人,劉韻在某些方面能把握到這人的心思,雲淡風輕般說道:「你就這麼急著去養老?你不是說姓馬的要去京城學習一段時間?這不是個機會嗎?」
何義終於抬眼看了下劉韻,如果爭端一起,這個女人無疑是他最大的弱點和破綻。
「夏天時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如何了?」何義問道。
劉韻臉上的雲淡風輕頃刻散盡:「你非要讓我嫁給別人?」
何義說道:「趙東方人不錯,他對你印象很好。」
劉韻能把握到的,只有這人一部分的心思,而他所想所謀,比她多多了:「你始終要結婚的。」
「對,我始終要結婚的。」劉韻給自個倒了一杯酒,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為什麼不能是我和你結婚?」
何義聲音轉冷:「別犯糊塗,別說傻話,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劉韻又喝了一杯,嗆的咳嗽起來,對面的人只是看著她,沒有關心和安慰:「這件事你必須服從安排!」
實際上,他已經感受到了壓力,有批人想要動他。
咳嗽好一會,劉韻才壓下去:「你就這麼想把我往別人懷裡推?」
何義冷聲說道:「這對你對我都好。」
劉韻沉默,悽然,仿佛感慨命運的不公。
何義聲音稍微轉暖:「你別多想,你手裡的還是你管著,我們還是我們。」
劉韻聽得明白,哪怕她結了婚,婚姻也是名存實亡,實質上的東西並沒有改變。
早知道這樣,何必呢?何必說關於呂冬和呂氏餐飲的事?何必為了他的前途殫心竭力?
這人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前途,自己只是個工具而已。
何義這時又說道:「明天你約趙東方出來,給人一個明確態度。」
看到何義放下筷子,去臥室換衣服準備洗澡,劉韻頹然坐在椅子上,再無半分淡泊超然的氣質。
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不過就是個牽線木偶。
(鄭重聲明:本情節全為胡編亂造,與現實人物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