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隨意道。

    電話那裡又飛過來了小呂的嗓音，「你太厲害了張老師！知道你《舌尖》第三集的收視率以後，我們都瘋了啊！」

    大飛也喊道：「張老師請客！」

    張燁樂道：「不是剛請完你們嗎？」

    侯哥接的話，「上次是上次的，這次還得請一頓！」

    「請，請。」張燁也挺高興。

    然後，北大中文系的同事蘇娜也打來了電話。

    蘇娜：「張老師。」

    張燁：「蘇老師。」

    蘇娜：「《沁園春-雪》的書法我預定了啊！」

    張燁：「哈？我準備自己留著呢。」

    蘇娜：「要不要這麼摳門？」

    張燁：「因為比較有紀念意義啊，所以想自己留著，呵呵，你要是喜歡，我哪天再給你寫一篇，你要幾尺我就寫幾尺，管夠。」

    蘇娜大喜，「那就說定了！太好了！」

    人家書法家給人寫東西，都是論字的，論篇的，到張燁這兒可好，「管夠」兩個字一下就流露出了他濃濃的**-絲氣質，其實張燁也就是這樣，他從沒把自己當什麼書法家，在別人看來比較重要的書法，他無非就是動動筆而已，寫多少不是寫啊？也不費什麼事兒，所以都答應的很痛快。

    要完了字，蘇娜不禁感慨道：「以前看你被央視一套給雪藏了，我還擔心你半天呢，現在誰想，你張老師過得還是那般好，在一個紀錄片頻道愣是也能折騰出一個天翻地覆，走到哪裡，去到哪裡，都是那顆最耀眼的星星。」

    張燁笑眯眯道：「酸了啊，酸了。」

    一堆朋友打電話來祝賀。

    老媽也興奮不已地過來跟張燁確認了一下《舌尖》的收視率是否是真的，聲音相當欣喜，估計是又能跟鄰居吹-牛-逼去了。

    當然，也有景色截然相反的地方。

    ……

    央視一套。

    第一頻道的總監江乃熊直接甩上門下班走了！

    徐一鵬和陳野黑著臉站在副總監江源的辦公室里，地上有一盞碎了的茶杯，想來也知道是江源摔的！

    「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啊？」江源怒道：「誰能告訴我！」

    徐一鵬沒吭聲。

    陳野欲言又止，又閉了嘴。

    他們無話可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江源拍桌子氣道：「一檔紀錄片！為什麼能有這個收視率？憑什麼能有這個收視率？你們誰來告訴我！」

    沒人能回答他。

    此時《翩翩起舞》欄目組內也一片低沉的氣氛！

    為什麼？

    為什麼啊？

    所有人心裡都在問著這個問題，他們已經沒有輕敵了，他們已經做到最好了，他們的宣傳鋪天蓋地，他們的嘉賓是業內最頂尖的，他們有著業內最大的平台，他們的投資是和《好聲音》一樣的有史以來最多的！

    可是！

    為什麼還是輸了？

    而且輸得這麼慘？

    輸得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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