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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判斷」
炬影一聽,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
說到這裡,炬影再看向人族,眼中滿是驚詫,嘖嘖驚奇道。
「人族,真的只靠自己,就可以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
炬影的感覺,就好像現代社會,突然有一天,家家戶戶養的貓,突然開口說話了,說自己來自喵星,是和人類一樣高等智慧生命。
雲鷹突然高聲道:「炬影,現在,彌補你們錯誤的時候到了,還不趕緊助我,消滅了這支人族中的異類打斷人族的崛起」
看到炬影猶豫,雲鷹大喝一聲道:「難道,你以後想和人族,平起平坐嗎」
炬影立刻搖了搖頭。
「當然不想。」
他怎麼可能願意和圈養的牲畜平起平坐。
只是……
炬影畢竟是少族長,他代表的墨狼一族。
怎麼可能輕易行動。
炬影眼中滿是掙扎,正在這時,他似乎聽到了什麼,眼神瞬間變得平靜,衝著雲鷹道:「雲鷹長老,此事太過離奇,我墨狼一族需要時間驗證,對於皇庭沒有通知就進入我墨狼領之事,我們可以當做已經提前授權,只是希望你們的行動有所節制,不要波及到我墨狼領在清靈之地的眾多族人。」
看到雲鷹沉吟著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後,炬影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看著炬影消失的位置,雲鷹輕笑著搖了頭道:「墨狼一族……」
這個結果,雖然不是最好的,不過,已經達到了了雲鷹的預期。
墨狼一族一直親近龍族。
雖然這支人族不是龍族的眷屬,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龍族的布置。
他們選擇兩不相幫,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支持了。
讓墨狼一族出手幫忙
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臉。
解決了墨狼一脈,雲鷹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秦翌身上。
看到秦翌眼中惋惜,嗤笑一聲道:「怎麼,你還盼著我和墨狼一族起衝突不成」
秦翌沒有說話,只是將視線看向了東海的方向。
雲鷹眼皮輕跳,心裡不由的發虛,不過話,卻是非常硬氣。
「龍族,是不可能輕易出海的!」
看到秦翌不解的眼神,雲鷹貼心的為秦翌解惑道。
「受到天地限制,海中的妖族,不可輕易登陸,陸地妖族,不可輕易入海。其中的限制,可是比從清靈之地進入濁靈之地還要重。」
秦翌恍然道:「龍族,和你們金烏一族一樣,只是,一個是陸上妖族的皇,一個是海中妖族的皇」
雲鷹眼含怒意,糾正道:「龍族只能稱王,不能稱皇,我們不僅是陸上的妖族,還包括了空中的妖族!」
秦翌若有所思的道:「而且,空中的妖族,似乎占據著絕對的上風,妖族一脈,就是由空中妖族,組成的吧皇庭中的主要組成種族,就是空中妖族吧」
怪不得,皇庭和各大族的關係,如此奇怪。
原來如此。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支系的妖族。
同時,秦翌也明白了為何會大族的天驕進入皇庭擔任妖皇衛了。
這不就是人質嗎
從剛才墨狼一族和代表皇庭的雲鷹長老的交涉,更可以清晰的看出,雙方之間的關係。
秦翌失望的看著東海的方向。
「這麼說,龍族不會出手了」
雲鷹哈哈大笑道:「這是自然,龍族偶爾出現,布一下局還行,真讓他們出手,在陸地上直面我們,哈哈,這樣的事,恐怕只用傳說故事中才會有,哈哈……」
秦翌搖了搖頭,瞥了雲鷹一眼。
「此話說早了,一切沒有結束,結束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我們,還是等戰鬥結束才說吧!」
雲鷹看了一眼分布在各地的紫色光球。
「你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呵呵,你也太小瞧我們妖皇一脈的長老了,只是一個道象而已,你以為很厲害」
秦翌看著雲鷹,微微搖頭,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從來沒有小瞧過你們妖皇一脈的長老,倒是你,太小瞧我們人族的聖人了。」
雲鷹加大了皇庭打投影之力,金光大放,結界不斷的晃動起來。
秦翌趕緊加大風水大陣的力量,青光隨之大放,結界再次平穩下來。
給了秦翌一個教訓之後,雲鷹傲然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
「道象」
敏雀呢喃著,眼神變得越來越認真。
一改之前的玩鬧姿態,用清脆的聲音認真的說道:「今天,我敏雀就試試,是道象的厲害,還是界域厲害。」
這一戰,可以說直接確定了界域路線和道象路線兩條路線的強弱對錯。
已經走在界域路線數千年的敏雀,可不認為自己所走的路線是錯的。
「九轉分身!」
敏雀身體一轉,兩個一模一樣的敏雀出現在原地,兩個敏雀身影再一轉,四個一模一樣的敏雀出現在原地,八個一模一樣的敏雀出現在原地,如此這般操作片刻之後,五百一十二個敏雀眨眼之間,就出現在原地。
這些敏雀的氣息相同,皆身著界域所化的戰甲。
始皇的眉頭不由的皺起。
「不會,連實力也一樣吧」
若是如此,他還真的一點兒勝算也沒有。
隨後,始皇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這不符合常理,人怎麼可能平空的翻了五百倍,必然有我不知道的限制和弱點。」
始皇繼續讓弩兵射箭試探。
「現在,輪到我了!」
五百一十二個敏雀異口同聲的道。
五百多個同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猶如嘹亮的戰歌,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隨後五百一十二個敏雀的身影一閃,速度竟然絲毫不減,猶如五百隻小雀似的快速的看似沒有規律,實則沒有一絲慌亂的沖向秦兵軍陣。
始皇,那可是統一七國的人物,什麼樣的大場面沒有見過。
這樣的小規模的突襲,根本不可能讓他慌亂。
「盾!」
秦兵軍陣中的盾兵立刻上前一步,豎起比他們人還高的黑色盾牌,猶如形成了一面高聳的城牆,將敵人擋在城牆之下,又猶如鑄就了一個緊固的大壩,將洪水擋在堤壩之外。
幾個前排的敏雀,從高空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