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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僵。
牧魏說道:「你沒見過子憂,你怎麼確定你不喜歡她,你知道在北族裡,有多少男子被她所傾倒嗎?」
陵天蘇點頭說道:「的確,我是沒見過她,但是我知道,我不會喜歡上一個我沒見過的人,更別說定親了。」
牧魏直直的看著陵天蘇,認真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承認這樁婚事?」
陵天蘇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還沒狂妄到那個地步,只是我感覺的到這裡的人不是很歡迎我的到了,小公主也是如此,老族長說小公主有事耽擱我想也是一個藉口吧,她不想見我,既然這樣,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弄得大家都不愉快,雖然我很弱小,但我好歹也是南狐少主,來北狐我想以一個客人的身份,而不是一個笑話。」
牧魏思索了片刻,然後緩緩起身,看著陵天蘇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許,說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大堂。
牧連焯一個人也不想與陵天蘇帶在同一處,一甩袖子,跟著父親的背影一同離去,留下一臉錯愕的陵天蘇。
明白了?他到底明白了什麼?怎麼這樣什麼都不交代就走了,這親到底怎樣,是定還是取消倒是給個準話啊,這北狐老族長做事還真是沒頭沒尾的。
「少爺,您剛剛為什麼要那樣?」
回去的路上,月兒很是不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陵天蘇雖然有時候孟浪,可在這種關鍵時刻,不會這麼失禮。
陵天蘇沒有回答她的話,抬頭看著香兒,認真說道:「我覺得這個老族長,很危險!」
月兒不解道:「怎麼會呢?我覺得老族長人挺好的啊,倒是那位現任族長,態度不冷不熱,看著有些討厭。」
陵天蘇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於一個愛護女兒的父親來說,牧族長那是一個正常反應,倒不如說那份護犢子的樣子還有幾分可愛,老族長就未必了,話里話外都是聯姻,絲毫沒有顧忌他們小公主的感受,狐奴爺爺就不會這樣,起初,我還以為老族長是為了兩族長久發展,可是現在,我倒認為他是另有所圖。」
月兒並不愚鈍,只是出世未深,心思單純,隱隱聽出一絲不對勁,可又不想把老族長想得那麼有心計。
「會不會是少爺想多了。」
陵天蘇苦笑,說道:「絕對不會,我後來那幾句話顯得有些無禮的話是故意試探他的,可是他平靜的面容讓我看不出一點端倪。」
月兒說道:「沒有端倪那不是實屬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