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這麼做,可畢竟血緣在此,你是想告訴爹娘們,你不想要家裡人了嗎?」
陵天蘇垂眸道:「我同輕衣成婚之時,輕衣已經病重得連話都說不了,你們只知她在外出嫁不告知家人,沒有孝心,不懂禮數,可為何,在我進門直到現在,就從沒見二位長輩問過她一句在外可曾受累,這些年過得可苦,幼時離家寒天冬衣由誰來縫。這些你們不過問,也不在乎,在乎的只是她嫁的好不好,卻不在乎她夫君對她好不好,怎麼……」
陵天蘇喜怒都藏在了那雙幽藍的眸子裡:「原來對你們來說,我家輕衣的婚事,不過是她弟弟未來成就的墊腳石?如此,請容我先發笑一下,因為真的是在用牛刀殺雞取卵啊。」
駱父心中怨氣逐漸加深:「既然你們已經成婚,我們怎麼說也是你的岳父岳母,你就是用如此態度跟長輩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