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

467.形勢很嚴峻,但我們要爭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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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好,隊員們捨不得大口喝,都是蹲在院子裡或者門口小口小口的抿。

    外隊有人看見了過來打招呼:「虎子,你們喝什麼呢?是不是喝肉湯?看你那一臉享受的樣子,肯定又跟資本家一樣吃香的喝辣的了!」

    王東虎翻白眼:「滾蛋,我喝的是魚湯!」

    外隊人不信:「魚湯有這麼好喝?你看你臉上那享受的樣子……」

    他說著湊上來看了看。

    還真是一碗魚湯,裡面有幾塊魚肉。

    而且還是一碗清湯,沒什麼油花。

    這樣外隊的隊員們便離開了,路上還討論幾句:「都說王家的伙食好,我看著也就那麼回事。」

    「嗨,都是瞎傳的唄。」

    「這叫三人成虎!」

    「哪裡有老虎?哪裡有老虎?我現在餓的能啃掉一根老虎的大腿肉!」

    王憶也蹲在門口吃飯。

    侯玉清過來叫他:「王老師,你怎麼吃上了?不是說了今晚去指揮隊的灶上吃煎帶魚、煎鯕鰍魚嘴嗎?」

    王憶說道:「算了,你們吃吧,今天收穫不怎麼樣,媽的,油費估計都沒賺回來,我覺得愧對祖國愧對人民,就不過去吃了,在這裡喝一碗魚湯得了。」

    侯玉清嘆了口氣。

    他參加的漁汛大會戰不多,以前他在縣醫院上班,要坐診門診,不會跟著出海。

    但他今天在指揮隊裡聽到的秘辛更多,今天收穫之差創造了歷史,讓他心裡也是鬱鬱寡歡。

    於是他說道:「那算了,我同樣不去吃煎魚了,讓指揮隊把油留出來吧,後面那天豐產了再來煎魚吃。」

    「那啥,王老師你給我弄一碗魚湯墊墊肚子,我跟你一樣隨便吃點算了。」

    王憶摸了個碗,給他舀了塊魚頭、舀了些酸菜和魚湯——他給老大夫吃魚頭可不是想糊弄人,是魚肉這會已經被干光了!

    侯玉清自己去找吃過飯的社員借了飯盒,仔仔細細刷洗了一遍,去加了點米飯過來配菜。

    他是個講衛生的人但不是個挑飯菜的人,拿到魚頭一樣吃,拆掉一塊魚腮肉進嘴裡咂巴了一下,樂了:「這怎麼做的?好吃呀!」

    魚頭肉加酸菜,他慢條斯理的扒拉起了米飯。

    王真昌看見了去找東家借了個杯子,擰開王憶發給他的酒壺為侯玉清倒了一杯酒:「侯主任,晚上喝點去去寒?咱們上年紀了,不耐凍呀!」

    侯玉清樂道:「好呀,我正愁我沒隨身帶著我的酒壺呢。」

    他看看王真昌的大酒壺,有些好奇:「你酒壺哪裡來的?真漂亮。」

    這大酒壺確實漂亮,如今酒客們用的酒壺就是軍水壺,綠色那款大水壺。

    王憶給社員們準備的酒壺是304不鏽鋼扁水壺,個頭挺大,能裝五斤酒,酒壺外面有個皮革套子可以挎在腰上,就跟挎了個匣子槍一樣。

    參加漁汛大會戰的每個人都有這麼個扁水壺,上面還有字:1982年東海帶魚漁汛大會戰天涯島留念。


    酒壺上印字不是他故意花里胡哨的裝逼,是買酒壺的時候人家店家免費幫忙印字。

    這樣的服務不要白不要,王憶就讓印了這麼些字。

    王真昌同樣覺得自己的酒壺很漂亮,他美滋滋的遞給侯玉清看,說道:「是我們生產隊找東北工廠給做的,人家還幫我們印了字呢。」

    這年頭的人都喜歡喝兩杯,哪怕大夫們也挺喜歡喝酒,所以酒具在這年代是收藏品。

    侯玉清頓時喜歡上了這樣的酒壺。

    王憶見此給王真昌使了個眼色沖侯玉清點點頭。

    王真昌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將酒壺遞給了侯玉清:「侯主任,你要是看得起我這個莊戶人家,那你就把酒壺收下吧。」

    侯玉清趕緊擺手:「嘿喲,老同志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都是領袖的戰士,我怎麼能看不起你?但我不能收下這酒壺,它……」

    「它是我一片心意。」王真昌老漢也很會說話,將酒壺塞給老主任說,「侯主任你怕是忘記了,72年的時候我手臂這裡讓殺魚刀給劃破了。」

    他說著擼起袖子給老主任看傷疤:「當時去了縣醫院就是你給我縫的!」

    「當時都下班了,你看我家裡沒有錢問我能不能吃得住疼,我說吃得住,你說那就別去藥房開麻藥了,你給我消毒然後直接縫針!」

    「結果你讓我咬著條紗布給縫了十一針,縫完以後又給我消毒還給我開了藥,最後沒收我縫針的錢,說是就當拿我練手了,只讓我去藥房交錢買了點消炎藥……」

    王憶幫腔說道:「難怪我昌爺爺看見侯老師你在這裡吃飯就趕緊給你倒一杯酒,原來以前有過這樣的往事。」

    侯玉清確實忘記這件事了。

    都十年了!

    而且他在門診上這種事真是幹了不知道多少。

    漁民難免磕磕碰碰要縫針,他看漁民家庭情況來決定治療方案——基本上通過漁民手上繭子身上膚色加上穿著說話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

    這樣他要是覺得對方家裡條件困難,就不讓去藥房開麻藥了,自己給免費縫針,然後後面自己再給醫院補上個兩毛錢的材料費。

    一般家庭條件差一些的人都能承受的住不打麻藥縫針的痛苦,承受不住的那就是家庭條件好,自己去買麻藥走流程,該怎麼掏錢便怎麼掏錢。

    王真昌這話說的情真意切,王憶又在旁勸說,老主任嘿嘿笑著把酒壺收下了,但還是隨身掏出十塊錢塞給王真昌:

    「酒壺當禮物,我要了;可裡面酒不行,這酒是好酒,純糧食好酒,我能品出來,就給你十塊錢當是買酒錢了。」

    王真昌不收,王憶也不想收。

    送佛送到西,人情送到齊。

    他拿過錢來給侯玉清塞回去,說:「這都是人家資助我們生產隊的酒,別說了,侯老師你收下吧。」

    同時他切換了話題:「對了,今晚是不是指揮隊還要開會?啥時候開會?怎麼沒有過來通知我的?」

    侯玉清說道:「要開會,以公社的指揮隊為單位,由縣裡的指揮部派幹部來主持會議。」

    「具體開會時間還不定,因為要一個指揮隊一個指揮隊的來開會!」

    看樣子暫時開不到長龍指揮隊。

    於是王憶洗刷了碗筷出去溜達了一下。

    素冬雨冷風寒,金鳥村村裡有新來的隊員們走動、說話顯得熱鬧,可村外便有些寂寥冷落了。

    這村子既然曾經有金鳥築巢,自



467.形勢很嚴峻,但我們要爭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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