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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無須的潑皮在外面繼續挨板子,根本聽不見屋裡的聲音,也不知道他的同伴到底是講了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朱秀才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籠子,裡面裝的全是老鼠。
他接上了這個潑皮的下巴,蹲在他的面前說:「你那個同伴已經全部招了,你還是不肯講嗎?那我就只有對你上老鼠了!」
「我招,我全招,你不要對我用老鼠……」
面白無須的潑皮看著籠子裡的老鼠,只覺得毛骨悚然,心中的勇氣與僥倖,全都被擊破。
哪怕他知道,自己一旦講出真相,將必死無疑,卻也不得不說,不敢不說。
相比死亡,這些酷刑折磨,更讓他感覺可怕。
「我們那天確實是掘了墓盜了屍,但我們並沒有猥褻屍體,只是把它拿去賣錢……」
面白無須的潑皮,哆嗦著講出了那天發生的事。
事情比秦少游他們想到的,更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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