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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卒的注意力立刻從稷央上人身上轉移到了無量山上空。
嗖!
自雲林峰上飛起一道灰色身影,停在禹應面前,朝禹應拱手作禮,道「道門弟子朱高翰見過閣下,我家大爺昨晚沒有睡好,精神欠佳,不宜戰鬥,讓貧道陪閣下過兩招如何?」
「哈哈…」
禹應聞言仰天大笑,但笑到一半戛然而止,目光一寒,沉聲喝道「清渠,你未免也太自大了,竟敢瞧不起我,故意派一個無名小輩來羞辱我。」
四面八方圍觀的人也都覺得清渠是在故意羞辱禹應。
既是因為朱高翰說的話太招恨,什麼叫昨晚沒睡好,精神欠佳,不宜戰鬥,簡直不能再敷衍,每個字都透著對禹應的藐視之意。
當天,也是因為朱高翰確實籍籍無名,絕大多數人都沒聽過他的名號。
咯咯咯…
稷央上人轉著手裡的兩顆大珠子,疑惑道「據本尊這幾天打聽到的關於道門的消息,感覺道門這位大爺並非是怯戰之輩,可是他卻避而不戰,你覺得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