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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數。
「來人,太子挾持公主私奔,去把他抓回來!」夏乾大吼一聲。
十多個早就準備好的侍衛丟掉是手中的西瓜皮,拿著長槍追了出去。
「好好看著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夏乾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幾分鐘之後,侍衛統領走了過來。
「人抓會來了嗎?」夏乾問道。
「我們沒能追上那馬車!」侍衛統領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們都是三品武者,還追不上一輛馬車?」
「殿下,剛剛那匹馬覺醒了……它太快了……
不過殿下放心,我們有把握在一個時辰之內將他們抓住,
若是做不到,您把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一個時辰?
滾你媽的蛋蛋。
十香軟筋散的藥效只有一刻鐘。
兩個吃了春藥的男女在馬車那狹小的空間裡待一個時辰?
夏乾感覺自己的腦袋要成為青青草原了。
大皇子低吼一聲,沖天而起,向著馬車的方向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玉玲瓏笑了笑。
剛剛說什麼來著?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切,這男人的嘴啊!
不過,這白馬覺醒的時間太巧合了吧,總感覺有些問題。
……
夏宇和姜玉露被扔到馬車之中,開始的時候,白馬吃痛,拉著車一溜小跑。
庫查,庫查,庫查……
後來這白馬覺醒,從野獸變成了妖獸,興奮地拉著馬車在王都之中狂飆突進。
庫查查,庫查查,庫查查……
馬車之中,因為十香軟筋散的緣故,夏宇不能動。
只有小腹位置一團烈焰在燃燒。
姜玉露的情況和夏宇差不多。
夏宇不知道剛剛夏乾和玉玲瓏的對話,他認為自己掉坑裡了,雖然這個坑自己有點小期待。
但是這不能改變姜玉露就是罪魁禍首之一的事實。
「姜玉露,你也是個狠人啊,居然甘願當這個魚餌……
行,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你這個魚餌吃了。
我就算當不了這個太子,也要送他一頂帽子!」夏宇心中發狠。
隨著時間的推移,十香軟筋散的藥效逐漸過去。
夏宇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向了姜玉露。
而此時,嬌軀一直顫抖的姜玉露猛的睜開眼眸,那漂亮的大眼睛之中是羞憤的目光。
然後,她張開櫻桃小嘴。
一股血箭從她口中噴出來,轟擊到夏宇的胸膛上。
夏宇直接被擊飛出去,撞到了馬車的牆壁上,整個人昏迷過去。
「啊……」
姜玉露發出一聲尖叫,她衣袖飛舞,無形的勁氣直接在馬車的頂部轟出一個大洞。
她騰空而起,從車頂飛出去,迎面而來的涼風讓她的精神略微冷靜了一下。
遠處,一道灰色的身影閃電般的掠過來。
這是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嫗,看到了馬車頂的姜玉露,露出一抹喜色。
「公主,老奴救駕來遲,還望恕罪……」
只是當看到姜玉露那白裙下擺上的一抹血色,老嫗眼神閃過一抹黯淡,隨即變成憤怒。
「走,快帶我走……」姜玉露用最後的理智說道。
……
一個時辰之後,夏宇被大皇子夏乾扔到了夏國皇帝夏瑞龍的面前。
「父皇,今晚太子到我府邸喝酒,看到我的未婚妻之後色心大起,居然挾持她私奔……
禽獸啊,我的未婚妻可是他的皇嫂啊!
在馬車之中,太子居然喪心病狂的侵犯了自己的嫂嫂。
我們明天就要成親了,結果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請父皇為我做主!」
大皇子夏乾臉色鐵青,魁梧的身軀在輕微的顫抖,明顯在壓抑心中的怒火。
皇帝夏瑞龍對長子的狀態表示理解。
無論是哪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得暴怒。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夏瑞龍看著這個自己最喜歡的兒子。
當看到兒子胸前衣衫上有一團血紅色的血跡的時候,夏瑞龍已經能想像當時發生了什麼。
這麼大一團血跡,你們當時玩的很嗨啊!
「父皇,我若說這件事是大哥的陰謀,您相信嗎?」
夏宇看著皇帝問道。
「你說他用自己未婚妻的清白來陷害你?」
夏瑞龍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夏宇。
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這件事果然是沒法解釋。
看來這次的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
不過我得把那頂帽子坐實。
「無話可說了?」夏瑞龍平靜地問道。
「我還有最後一句話!」夏宇深吸一口氣,他轉頭看著夏乾,將自己臉上的憤怒變成了戲虐。
「說吧。」
「公主殿下……額,是皇嫂……很潤!」
夏宇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夏乾。
大皇子的眼神瞬間變的赤紅,整個人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他想要撲上去殺人,但是被皇帝攔住了。
「從今日開始,廢除夏宇的太子之位……封印修為,罰到思過崖面壁思過,期限是……一直到死!」
皇帝下達了旨意。
……
思過崖是王都之中的一處禁地,建於群山之中,一直由皇室掌控,是處置皇室宗親的一處監獄。
凡是進入思過崖的皇室成員,基本可以宣布政治生命結束了。
至於能在思過崖活多長時間,那要看野外生存能力如何了。
聽說那裡有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頭!
夏宇被禁衛軍統領于禁封印了修為,然後帶到思過崖。
這位大統領是皇帝的死忠,曾經數次拒絕過夏宇的拉攏。
進入思過崖的道路是一根獨木橋,橋頭位置有一條血蟒鎮守,避免越獄。
「太子殿下……不對,是廢太子殿下,請吧?」
于禁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夏宇。
居然將自己嫂嫂給圈圈叉叉了,這種人渣就該千刀萬剮。
夏宇沒說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