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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種本事……」
「你有!」
「我沒有!」
……
兩個人還在爭著是什麼,忽然門外傳來了,篤篤篤篤……像是拐杖杵地的聲音。
「糟了!是團藏!他怎麼來了!快躲起來!」野乃宇連忙把白木推下床,往床底下塞。
「淦哦……我又不是老王,憑什麼要藏床底下!」白木說什麼也不肯進去。
「求求你了……快進去吧……被他發現的話,會害死我們的。」野乃宇一邊推,一邊連聲哀求,這才把白木推到了床下,整了整衣服,敲門聲也應聲響起。
打開門,果然是志村團藏,已經他的兩個部下。
「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野乃宇緊張的抓了抓裙子,生怕剛剛出門的兜被他們碰上。
「不過是過來看看我最出色的部下,怎麼?不歡迎嗎?」志村團藏竟然直接踱步走了進來。
「大人,你忘了嗎?你已經同意我退休了,我已經不再是根部的人了。」野乃宇努力的不把眼睛瞥向書桌,剛剛忙著把白木塞床底,根本來不及把手稿藏起來。
「嗯……當然記得,但是說不再是根部的人,有點過了吧,你的腦子裡可是裝了不少關於我的事情吧?」志村團藏聲音忽然陰沉。
「請大人放心,我絕不會透露半點情報,更何況我嘴裡還有大人設下的,舌禍根絕之術不是嗎?」野乃宇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不能說,但是能寫,是不是?」志村團藏忽然冰冷的低吼著。
「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說什麼?我只想平靜的生活,不想摻合任何事情。」野乃宇內心一陣慌張,表面平靜卻搖了搖頭。
「哼,我知道你是我培養出來的最出色的間諜,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是你的基本素養,但是我還是要問一句……賞金日報是不是你在寫!!!」志村團藏用力的一頓拐杖怒喝道。
野乃宇故意愣了一下,既然這麼問,那就是他也沒有把握是不是自己了,接下來死不承認就行了:「撲……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是我寫的……黑的絲毫沒有理由……」
「哼……看來你也有看過了?」志村團藏一臉不爽。
「呃……收集情報,當然需要看一些報紙。」
「哼,最好不是你,否則你會讓你生不如死!」志村團藏冷聲威脅道。
野乃宇鬆了一口氣,終於躲過一劫,只要志村團藏別去看桌上的手稿就行。
「對了,明天的選舉,你會去吧?」志村團藏聲音忽然緩和了一些。
「呃……大概會吧?」野乃宇遲疑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記得帶上那群小鬼,給我投票……」志村團藏老臉一紅,居然是來拉票的,火影選舉,只要8歲以上,有了主見的人都可以投票,孤兒院裡這一百多號人,也是一大批票源。
「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支持大人,希望大人當上火影之後,也能多多分配一些資金。」野乃宇深深鞠躬。
「呵呵呵呵……當然沒問題。」一聽火影之後,志村團藏笑的老臉皺成菊花:「那我走了,我還要去別的族裡走一趟。」
「恭送大人……」野乃宇剛要鬆口氣,志村團藏忽然瞥見了桌上的稿子,又讓她心裡一揪。
「這是……」志村團藏隨手翻了幾頁。
「哦,我正在做園裡的賬目……」野乃宇慶幸自己把手稿夾在了賬本里,但是志村團藏居然有一直要翻下去的意思,一頁一頁的看著,讓她緊張的後背都在流汗,連忙想岔開話題。
「孤兒院的花銷太大了,一群孩子吃的比狗多,乾的比狗少,狗還知道幫著刨地,他們就知道吃……」
「哧哧……」忽然一聲悶笑從床下傳出。
志村團藏心裡一愣,彎腰低頭看去……
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捂著嘴,躲在床下忍不住的在笑。
「這……」
野乃宇捂著臉無話可說。
「哎,你也到戀愛的年齡了啊,沒必要這麼藏著,你們繼續吧。」志村團藏搖了搖頭,放下賬本離開。
野乃宇按著門鬆了一口氣,又紅著臉看著從床底下鑽出來的白木:「你幹嘛把衣服脫掉!」
「我就是覺得,躲在床底下的話,就應該脫掉衣服才應景,身材怎麼樣?」白木秀了秀身上的肌肉。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白木愣了愣。
「你明明可以讓志村團藏發現我在寫手稿,然後我就沒辦法在木葉待下去了,就只能跟你走。」野乃宇抬起頭來,看著白木的眼睛。
「帶走你的人,帶不走心又有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那種急色膚淺的人……」白木翻了翻白眼。
「……謝謝。」野乃宇感覺到了一絲暖心。
「謝個屁,明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身不由己!」
……
或許這是上次樓蘭祭以來,最熱鬧的一天,諾大的火影大樓前萬人空巷,所有人都在期待著親自參與火影大選。
猿飛日斬正在台上演講著他的落幕宣傳,一邊向著民眾鞠躬道歉,他的治下沒有迎來和平繁榮,而是兩次忍界大戰,讓木葉家家戶戶都痛失過親人。
而後又宣揚著火之意志,希望大家像是火焰一樣繼續燃燒,不要放棄希望,繼續為木葉努力下去。
冗長的演講中滿滿的都是對火影之位的留戀,還想在干幾十年,本來培養出波風水門這種政治新人,背後連個家族都沒有依靠,就算他上任之後,多半還是要請他做顧問,權力只不過過了一下手。
卻想不到波風水門消失的措手不及,讓他二手準備都沒辦法做。
「別捨不得了,該下去了,接下來的幾十年裡,你就看好了,我會比你更出色。」志村團藏身穿一身純白色的御神袍,站在陽光下,失去了以往的陰暗,遠遠看去還是有一些火影的派頭。
「希望你能成功……」猿飛日斬嘆了口氣,佝僂著身體走下台去。
背誦著早就精心寫好的稿子,同樣是一陣漂亮的宣揚,一個個美好的詞彙,仿佛構建著最美好的國度,但讓人聽著直打瞌睡。
志村團藏講完,是綱手上台演講。
今天的綱手,領口格外的低,春色無邊的撩人,讓所有的人血壓都在飆升,眼睛不斷往衣縫裡瞄去,仿佛試圖看到什麼色色的東西。
白木打賭,一場颯爽的宣言結束,問觀眾綱手穿的什麼衣服,大家都會回答白色。
到底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