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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楚愣了愣,隨即醒悟過來,這門《金衣功》的功效的確是沒他想像中的那麼大,但光是「非名刀名劍」不可傷這一點,其實就已經足夠強悍了!
有此功傍身,至少他力竭之前,不再懼怕人海戰術!
反正他不愁沒血氣練功,完全不怕耽擱精進。
他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又想到了一點,問道:「師傅,您剛才說,下三品都有可以增幅煉體熬力成果的功法,九品有《金衣功》,那八品和七品是不是也有對應的功法?」
梁無鋒點頭,回道:「有的,八流有《明玉功》、《鐵骨勁》,七流有《混元功》、《五行氣》……但這些功法,都是有高門大閥不外傳的看家功法,鮮少有流落江湖的,你就別痴心妄想了!」
說到最後,小老頭還是忍不住的打擊了張楚一把。
張楚卻一點都不泄氣。
辦法總比困難多。
不外傳?
他還不能去偷、不能去搶麼?
偷不到、搶不過,拿錢砸也是可行的啊!
這天底下,有不愛錢的人麼?
或許有,但不可能整個門派的人全都不愛錢吧?
若是連做人最基本的欲望都沒有,那還練個雞毛武,找個清淨地兒隱居,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豈不更好?
梁無鋒一見他這幅表情就覺得腦仁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個徒兒的骨子裡始終缺乏對江湖最起碼的敬畏,就好像在他的眼裡,這天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張楚身上這骨子虎勁兒是好是壞,只是隱隱的預感到,自己這個徒兒遲早有一天會在江湖撞一個頭破血流。
他很想勸張楚。
可話到嘴,他又一次咽了回去。
他也年輕過。
他也躊躇滿志過。
他知道,有些道理,旁人說得再多也都是沒用。
必須要自己親自去撞上滿頭青包、親自去走上個十里八里的彎路,才知道鍋兒是鐵造的。
他在心裡低嘆了一聲,不再多言,認真翻看手裡的《金衣功》。
一炷香後,他翻閱完了整本金衣功,將其遞給張楚:「沒問題,你可以放心修行。」
這話說得,比上次檢查《天霜刀》時有底氣多了。
張楚接過《金衣功》,奇怪的問道:「師傅,您以前是不是看過這本功法?」
梁無鋒略一遲疑,還是點頭道:「為師是見過。」
見張楚還想再問,他連忙一擺手道:「你好好修行這門《金衣功》,有什麼不懂的,盡可來問為師,待你將此功修至大成後,為師再送你一份重禮!」
張楚一聽,很感興趣的問道:「啥重禮啊?《明玉功》?《鐵骨勁》?還是《混元功》?《五行氣》?」
梁無鋒不答,只是說道:「待你將《金衣功》修至大成後,為師自然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