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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左小多那番騷操作。」
秦方陽皺著眉頭,道:「說起來……當時那三人要走,靈念直接出手殺了,我反而不奇怪。乃至左小多跳出來阻止,我也不奇怪;最後還是靈念出手,我仍舊不奇怪。」
「我就只奇怪,左小多為什麼非要給這三個必死的人看個相?費這個周折幹嘛?」
秦方陽皺緊眉頭:「這件事,我當真是怎麼也都想不通。左小多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他打架甚至都不帶罵人,直接上去掄拳就打,道理都從來不講……」
「這樣的人,怎麼會對三個必死的人絮叨了這麼久?又是看相又是應驗的,他可不像是這麼有惡趣味的人啊。」
秦方陽是真的不懂,也當真是想不明白。
其實何止是他,穆嫣嫣也是滿臉的頭痛,同樣不明白。
當時左小多一下子跳出來攔住人家看個相……這操作可是直接將兩人雷得外焦里嫩。
說人家有血光之災,然後動手製造血光之災;說人家有性命之危,然後出手殺了人家……
不得不說,這操作,當真只有一個『騷』字才能形容。
嗯,如果一定要加個別的形容詞,大抵也就只能再加上一個『賤』字才可以形容。
完全的沒意義啊!
出氣?
這樣能出得了什麼氣?
死前多受折磨?
也沒有啊,就那麼聽起來沒有絲毫意義的幾句話之後,很乾脆利落就給殺了,不見絲毫躊躇猶疑。
「對此,我也不懂。」
穆嫣嫣想了許久,老老實實承認,自己沒看明白。
心道,你們師徒的腦迴路,與別人都不大一樣。
秦方陽皺著眉頭將三具屍體又研究了一遍,然後將那兩個胎息境界的人翻過來,用劍割開腰間肌肉。
然後一眼就看到了兩顆白玉小葫蘆。
真的是小葫蘆,頂多也就只有葵花瓜子大小。
但秦方陽卻看得眼睛一縮。
穆嫣嫣不想動死人屍體,看秦方陽弄得這麼血肉淋漓的更加不想看了,只是站得遠遠的問道:「有更多的發現麼?」
秦方陽順手將屍體翻過來,一道暗勁,將才剛弄出來的傷口震得稀爛,將那兩枚葫蘆整個震出來很隱秘的一抄,收在手裡,淡淡道:「沒什麼額外的發現,兩個胎息境界,一個丹元境,全都是寧家的人。」
「看來寧家,這些年的的確確在走下坡路,傳承千年的世家……嘿嘿,衰朽了。」
穆嫣嫣並沒有感覺什麼異常,道:「其實這才正常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太多,難免會遭受氣運反噬,實屬必然。」
秦方陽點點頭,道:「我要回去了,穆老師再見。」
一拱手,徑自飄然而去。
等他走了以後,穆嫣嫣掃了一眼那三具屍體,湊過去查看一下,登時發現了秦方陽最後發力震碎了屍體。
她本來是想要看看秦方陽為何要震碎屍體,但想想還是沒有再動作。
「秦方陽怎麼說也不會是壞人,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也沒必要追根究底,便如他說的,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未必是好事。」
穆嫣嫣嬌軀飄起,亦是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