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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
「好的。」
梁健不知道,這一等,便等了一天。而這一天時間,有許多事都在悄然間發生了變化。梁健和沈連清他們去看過那位甦醒過來的警員後回來,梁健接到了廣豫元的電話。
這兩天,廣豫元像是消失了一樣。昨天羅貫中的那個會議,廣豫元也沒有到場。電話一通,梁健就問他:「你這兩天去哪了?」
廣豫元道:「我去了一趟省里。」
梁健皺眉,問:「你這個時候去省里幹什麼?城東的事情處理好了?」
「居民都已經找到地方安置,另外搬遷的事情,我根據你定的搬遷補償政策又跟他們在細節上談了一下,基本已經談妥,簽合同的事情,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唯一有些麻煩的,是那個徐大偉,你還記得嗎?就那個把自己老父親扔在老房子裡的那個!」廣豫元說道。
梁健自然記得這個名字,這樣不止忘恩負義簡直畜生的行為,太讓人印象深刻。梁健聽到廣豫元說他有些麻煩,便皺了眉頭,道:「不是讓人抓起來了嗎?他又怎麼了?」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想法,還是誰給他出了個餿主意,他請了個律師,準備和我們打官司。說是我們的疏漏,沒有保證全部居民的撤離就放棄了搜救!」廣豫元說著說著便氣憤起來:「這人還真的是我活到現在見過的最不知廉恥的人!」
梁健道:「他既然想打官司,就打官司吧!政府形象雖然重要,但我們也不能助長這種不知禮義廉恥不懂忠孝二字的畜生的氣焰!」
「我也是這麼想的。」廣豫元說完,話題一轉就轉到了婁山村的事情上。廣豫元問:「對了,昨天羅貫中到太和,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廣豫元應該是已經聽到了什麼,但他沒有直接說出來,應該也是顧及梁健的面子。梁健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早已豁出去,何況他並沒有錯,又有什麼好不好意思。只不過,事已至此,羅貫中此次一副勢要將梁健趕出太和市,趕出西陵省的姿態。梁健雖然已經基本肯定胥清流秘書的那個電話肯定有問題,但他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能憑著自己的力量將羅貫中拉下馬。在老趙那邊給羅貫中上的眼藥,到底什麼時候能生效,還不清楚。
事情到現在為止,與他最初的預想相差的太多,霍家駒關鍵時刻掉了鏈子,雖然他並未明確表示,但梁健明白,霍家駒已然是靠不住了。梁健不能完全肯定,霍家駒這臨陣變卦的背後是不是刁一民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但,應該是有點關係的。
而沒了霍家駒外,梁健原本那盤棋中,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已經空了。那麼這盤棋,是否還能下活?又由誰來重新填補霍家駒空出來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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