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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媽媽不是得到那樣的下場,如果他讓我嫁的人不是廖江南,而是一個沒有龐大背景的老師、白領,甚至是鍋爐工人,我就算不這樣做,可我一樣會認真的考慮一下。」
夏侯扶醉淡淡的說:「因為我永遠也忘不了媽媽臨死前告訴我的那些話。她說,扶醉,等你嫁人時千萬不要嫁入豪門,哪怕是給普通人當情人,一輩子不結婚,也千萬不要嫁入豪門。因為女人在豪門世家眼中,只是一個謀取利益的工具,任何的真愛在家族利益面前都可以犧牲。」
夏侯扶醉說著坐了起來,絲毫不避諱完美的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在唐鵬面前,她雙手抱住屈起的雙膝,眼神迷離:「他在告訴我這件事時,根本沒有徵求我的意見,絕對是站在方家的利益立場上,卻沒有考慮我會有什麼感受,也就是說,他就像媽媽臨死前說的那樣,只是把我當做了一個可以讓方家得到最大利益化的工具。」
夏侯扶醉扭頭,看著唐鵬,忽然咯咯一笑:「唐鵬,你說我曾經親眼見證了媽媽的悲慘下場,還會傻到去充當別人的工具嗎?」
唐鵬搖搖頭:「不會。」
「肯定不會!」
夏侯扶醉加重了語氣:「也許廖江南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是個各方面都優秀、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可是,每當我一想到他是出身豪門……呵呵,豪門這兩個字真讓我噁心,也讓我覺得好笑。你別以為老師接近三十歲了,該成熟了,其實我一樣有著極大的叛逆思維,從他告訴我這件事後,我就一直在琢磨著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抗拒這場悲劇。然後,昨晚你就出現了。」
唐鵬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裡有了些不舒服。
「傻孩子。」
夏侯扶醉敏銳察覺到了唐鵬的變化,纖細的食指刮著他的鼻子說:「你不會以為老師和你這樣,就是把你當成了反抗他的工具吧?告訴你,不是這樣的,如果你沒出現,我寧可連夜離開東北,也不會隨便找個男人睡的。」
夏侯扶醉說著,身子緩緩的壓在唐鵬身上,眼睛盯著他的眼睛柔聲說:「從五年前時,有個小子就走進了我的夢中,只是他太小了,五年前時你小弟弟上的毛……還沒有長全吧?怎麼可能讓夏侯老師以身相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