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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笑出聲來,說道:「如果與江楓沒有關係的話,那麼我實在是無法想明白是與誰有關係的,我也無法弄明白,有誰有如此大的能力,攪動這麼一場風雲。」
唐逸天徹底的呆住了。
是啊,除了江楓之外,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
或者說,如果不是江楓在背後出手的話,江楓又如何會放任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折騰?
如此一來,雖說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與江楓有關係,可是也足以證明,就是江楓做的。
在想明白這個問題之後,唐逸天的身體,都是禁不住顫慄起來。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在他都還不知道對手是誰的情況之下,就是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若是江楓直接出手,結局又會如何,那簡直是難以想像之事。
這讓唐逸天登時之間,覺得自己的野心是何其之可笑,枉費他還在江楓面前說,燕京雖然不算很大,但還是可以容納下他唐某人的。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是為這一句話,付出了代價。
燕京只有江楓,絕對容納不下其他任何的人,那任何人,是包括他唐逸天在內的,或者說,他唐逸天,與其他那些異想天開之人,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同。
江楓叫他生,他就生。江楓叫他死,那麼,他就只有死路一條,絕無倖免的餘地。
「你都明白了。」財神說道。
「明白了。」唐逸天費力說道,喉嚨控制不住的咯咯作響。
「其實,我也是才明白不久,可惜的是,就算是我們都明白了,也都是晚了,唐家完了,我也完了。」財神苦澀不已的說道。
「沒有任何機會了嗎?」唐逸天吶吶的說道。
「或許你會有機會,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我只有死路一條。」財神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的機會是什麼?」唐逸天下意識的問道。
「幫助江楓,整合燕京資源,做他的一條狗,如果他接受的話,我想,他不會介意賞你幾根骨頭吃的。」財神說道。
財神的話,說的不可謂不難聽,但是,唐逸天沒有心思去計較他的話是不是難聽,他所在意的,是他的話,是不是有用。
財神的話,自然是有用的,讓唐逸天霍然開朗,完全明白過來,引爆這一場混戰,江楓的最終所求是什麼。
江楓要做的,就是排除異己,整合資源。
如果他想夾縫求生,除了做江楓的一條狗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出路。除非,他寧願毀掉唐家。
「你呢?」唐逸天沒有回答財神的話,而是問道。
「我?」財神笑了笑,說道:「只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