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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就是作戰,對戰兵而言,訓練和演習也是作戰,這一點要讓所有軍士了解明白,不能應為軍禮擾亂了軍隊的正常秩序,過猶不及。」
陸衍重重點了點頭。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為每個士卒配上名牌。」李恪嘆了口氣,「昨夜戰死之人有千餘,可輕兵的登記缺失嚴重,最終確認身份的卻僅有七成。他們有為國搏命的義務,若是戰死了,我們也該有讓其家人知曉的義務。」
「此應有之理!」陸衍鄭重應諾。他見李恪說完了,便輕聲問,「尊上,你今日何不藉機殺了丘壽?」
「是誰叫你來問的?平君?還是季布?」
「眾皆疑惑。」
李恪失笑一聲:「眾皆疑惑,這就是我讓丘壽活下來的原因了。鐵板一塊不見得全是好事,於軍不利,就等同於自廢武功。」
陸衍登時恍然:「我會明白告訴他們的。」
「去吧。我們現在人手有限,第一次行刑記得悠著點,但丘壽除外。他害死了五百輕兵,活該吃點苦頭,不打殘便可。」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