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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子了。
張母真正動心思要處理陸錚,第一次是被張承西阻攔,張承西的那一番說辭當時讓張母很動心。然而事後證明,張承西的說辭很不靠譜,陸錚在前幾天張家的宴會上,表現實在太驚艷了,自始始終,張母親眼所見。
張母不相信以陸錚的詩才,他會不通時文,張母儘管讀不多,她也知道時文是死規則,而詩詞歌賦則是變化萬千,最難以把握。
陸錚能將詩作到那麼高的水準,他還不會作時文?
於是,張母這一次上玉山,心中又生出了要處理陸錚的念頭,現在念頭剛剛生起來,家裡的人都還沒有碰齊,到了玉山神都沒來得及參拜便一下病倒,險些一命嗚呼了。
她現在想起來覺得心驚膽戰,而劉道婆讓她別生殺心,會損福壽更讓她覺得害怕,陸錚命不該死是真正命硬的人,張母倘若真要強行將陸錚處理,恐怕要傷及自身呢!
張母最是信宿命,劉道婆的話她至少信了八分,可是她一想到陸錚的存在將張家的兒郎壓得死死的,又想到遠在江寧的女兒未來可能面臨的局面她內心又無比的糾結。
「老祖宗,二叔趕過來了,一併還把縣衙的梁師爺也帶了過來呢!梁師爺正在和哥兒們說話,外面可熱鬧了呢!」花寒筠忽地掀開了帘子笑吟吟的進門。
「哦?」張母眉頭一挑,道:「這梁師爺是何許人?」
花寒筠道:「此人可不一般,他是聶大人的心腹之人,這一次過來應該是和二叔商議童子試的事情呢!
老祖宗,咱們張家要發達了,二叔現在管著縣試,您老想想,過了年之後,浩哥兒、唐哥兒等下場斬獲功名,這必然會傳為揚州的佳話呢!」
花寒筠的嘴皮子最是利索,她知道老太太心情不好,這一番話她精心準備,處處都撓到老太太的癢處,果然張母一聽花寒筠這番話,精神頭一下就上來了。
她道:「既然有貴客上門,我老婆子哪裡還能窩在屋裡不出去見人,虧得劉神仙給我作法,我感覺身子骨兒已經是好利索了,來人啊,伺候我更衣,我出去看看外面的光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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