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似乎是投奔自由的機會已經在眼前,而隨時唾手可得了,只要他牽上這匹馱馬繼續向外走就行了,也沒有人會妨礙和阻止他。
隨即他就重新清醒過來,就算在這裡騎馬跑出去又能怎麼樣,自己準備的大部分東西都還留在營地里,光靠一匹馱馬又能跑出多遠呢,一里還是兩里?,然後依舊還是在這些義軍控制的勢力範圍內。
雖然他們勢力比較分散,並且相互聯繫和溝通的效率不是那麼高;但是路上那些關卡和巡哨,卻是實實在在的阻礙和麻煩。至於自己就此躲起來而直到義軍離開的概率,還不如自己這個無親無故的外來人,被餓死在某個角落裡的概率更大一些。
而與此同時,看著那個從鎮口慢慢轉回去的身影,留在野外的山岡上而被草里的蚊蚋,叮咬的滿頭滿臉腫包的隊官成大咬,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這種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的心情,讓他的臉色很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