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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嗎,龍泉其實沒怎麼經過戰亂,只是受到了戰亂的波及而已,卻已人口減了大半兒,實際上,多數人都跑到呂梁山裡面的寨子裡去了。
可扶風嘛,那就真的是淪為戰場了,所謂的扶風竇氏,也早已舉族遷入西京,徹底的將老家給扔了。
而大戰之下,扶風的人口如今到底還剩下多少,那只能去問問老天爺了。
李秀寧撇了撇嘴,我說龍泉你就說扶風,如此針鋒相對,可有失男兒氣度,可她的爭強之心不自覺間也被激了起來。
隨即便道:「是啊,兩國交兵生靈塗炭,實非仁者當為當日與大兄初遇,小妹最敬大兄者,因大兄不同旁人,有北卻突厥,保境安民之雄心,實非當世英傑可比,而今大兄雄心壯志更勝從前,只是於小妹心目之中,大兄如今卻與他人無異矣。」
李破聽了,心裡也是撇嘴,這話你還是說給你那父親和你那些兄弟們去聽吧。
微微一笑間,李破狠狠捅出一刀,「三娘所言之他人,可有唐公乎?若有哈哈,在我看來與他人無異倒也不妨。」
李秀寧眉毛一下立了起來,眼神也是使勁兒的剜李破。
那邊兒竇誕卻已接了話,「皇帝仁德,四海皆知,異日軍侯歸於鄉里,扶風定已繁花滿地,不叫軍侯失望才對。」
溫彥博在那邊輕笑一聲,道:「觀今日之晉地,唐公之仁,不說也罷,若真有賢弟所說那一日,有扶風竇氏在,花屬何人,還待商榷吧?」
話語之中不帶任何髒字,可火藥味已經漸漸濃了起來。
李破擺了擺手,讓眾人安靜下來,這種爭執在他看來,沒有任何的意義。
竇誕好像很亢奮,不停的在跟裴世清說話,一旦接過李破的話頭兒,就顯得很強硬,對人的心理十分敏感的李破,已經在懷疑這人根本不是來講和的
竇誕現在是秦王府司馬,又兼領太常卿之職,這些官職都意味著什麼呢?李破斜斜瞅了一眼李秀寧,心裡不由自主的打起了些歪主意。
一邊嘴上卻還道著,「今日對飲,只為給故人接風,莫要言及其他,來,我敬三娘一杯,以為賠罪。」
月票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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