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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歌似乎也看到了什麼一樣,表情詭異起來。
「你可別在這傻站著了」顧眠拽著他往樓梯的方向跑:「快點跑吧。」
他就知道進了這醫院准沒好事,果不其然一進來就碰上這種事。
此時二人頭頂的燈又亮了起來。
那些詭異的身影再度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但顧眠知道它們並沒有真的消失,只是看不見了而已。
楚長歌也不傻,立刻拔腿跟著顧眠跑上樓梯。
他腳下跑著,嘴上也沒閒著:「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發現了」顧眠馬不停蹄的向上跑著:「它們長得都挺白、挺丑的,一點都不別致。」
「不」楚長歌認真的反駁:「我是說跟著我們的那些東西,它們每個人身上都別了職員牌,就是你用來刷卡的那個牌子。」
不愧是精神值突出的人,那麼個情況下都能先瞅瞅人家身上都別著什麼。
顧眠摸出白大褂里的職員牌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別上這玩意就能混入其中了?」
他動作十分迅速,伸手就把弗蘭迪的牌子別到了自己的白大褂上。
楚長歌卻搖頭否認:「我的意思是我們或許可以通過它們的牌子來確定他們的身份。」
頭頂的燈仍然在一暗一明的閃爍著,顧眠也來不及回頭看,只聽著楚長歌說話。
「從我們現有的線索來看,當年的礦工與上等人發生了猛烈的衝突才導致這裡變成禁區,而這衝突又和醫院有關,廠長肖恩似乎也知道一些內情,而且我還在礦洞深處發現了一張體檢報告」
「我們可以大膽猜想一下……」
顧眠嚎了一嗓子:「不用分析了,我覺得我想的和你應該差不多,無非就是當年礦工們發現自己被騙了……」
「肖恩會定期送礦工們來醫院檢查身體,而工人們每次檢查各項指標都正常,不過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但去檢查卻仍然什麼事都沒有」
「想必那煤礦里有什麼有害物質,比如說毒氣之類的,而廠長肖恩為了自己的利益和醫院串通好,隱瞞了這件事情,所以工人們每次體檢得到的結果都是身體正常」
「後來隨著工人們身體的不對勁,這件事情終於被發現了,憤怒的工人們就綁架了廠長肖恩,我猜他們肯定也來醫院鬧過,甚至殺了一些醫生,估計後面那些就是當年死的那一批。」
楚長歌抬頭看向顧眠:「你什麼時候猜出來的?」
顧眠也不廢話:「我看見這城市旅行冊的時候就猜到一半了,一看有煤礦、有醫院還有定期檢查,串起來這不明擺著嗎,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這種事我……」
看著楚長歌逐漸詭異起來的表情,顧眠連忙開口否認:「這種事我們當然沒幹過,但我聽說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下有這種醫院。」
楚長歌沒有追究什麼,他接著開口:「現在我們要弄明白的是廠長肖恩到底是和誰達成了協議,是整個醫院還是某一科的醫生。」
「肖恩和多少人達成了協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是和某一科達成協議的話,那一般是呼吸科。」顧眠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眼掛在自己胸上的牌子。
楚長歌微微點頭:「我們去呼吸科看看吧,或許能找到關於金琥的線索。」
但鬼知道這醫院的呼吸科在幾樓啊!
顧眠一邊想著一邊側頭看了眼身後,恰好頭頂的燈又閃爍了一下,他看見那些詭異的人形正像蜘蛛一樣瘋狂的在樓梯上爬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