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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脈相承,看來先生身份不少,這次露出破綻,恐怕也是你自己都不清楚秦有德這個身份究竟有多麼惹人注意吧?」
「老人家,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就是去挖墳的時候,隨便換了一張臉而已,我真不是你說的秦有德,我也完全不知道他是誰!」張正義還沒放棄治療……
然而,愚叟壓根什麼都不信,只是輕輕揮手,星空隨之搖曳,一顆顆星辰,在半空中亮起,隨時要墜落下來。
「秦先生,請吧,我們少主想要見你,莫要讓老朽為難,我知先生才思敏捷,機智過人,還請先生自縛,否則就還請原諒老朽只能動粗了,畢竟,少主沒有非要活口。」
說著,愚叟丟出一根黑種帶著金線的繩索,繩索猶如活物一般,飛到張正義身邊,將張正義捆得結結實實,體內真元,也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不能動用分毫。
張正義滿臉苦澀,腸子都悔青了,可是此刻也只能束手就擒……
若是群星墜落,他恐怕只有屍骨無存這一個結局。
「老人家,我真不是秦有德,你信我啊,我說的真的是實話。」
愚叟充耳不聞,被煩的不行了,才微微搖頭:「無須言與掙扎了。」
散去陣法,愚叟手托陣盤,帶著張正義,化為一道神光,沖天而去。
一路回到無量道院,愚叟將張正義帶到楊帆面前。
「少主,人帶回來了。」
「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真不是秦有德……」張正義倒是頑強的很,繼續喋喋不休的否認。
楊帆冷眼盯著張正義,走到張正義身前,一隻手貼在張正義胸口,血光浮動,籠罩張正義全身,不過片刻,楊帆眉頭一蹙,望向愚叟。
「抓錯人了,不是他,他未曾修習過紫霄道經。」
愚叟臉上也帶著一絲愕然,竟然真的不是?
「帶出去,祭陣吧。」楊帆隨意的揮了揮手。
愚叟點了點頭,拿出陣盤,就要將張正義收進去。
張正義面色如土,看著陣盤心裡一陣心驚膽顫,要是落入這陣中,那真是屍骨無存,死的徹徹底底了,再也不可能復活……
「等等!」張正義扯著嗓子一聲吼。
愚叟眉頭一蹙,根本不聽張正義的話。
「我認識秦有德!」張正義大吼一聲,絕對不放棄治療……
盯著愚叟手中陣盤,狠下心賭咒發誓,秦師兄,只要我這次不死,我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用你的身份!
以後所有收穫,全部分你五成,哦不,三成!而且讓你先挑!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麼?」愚叟面帶不渝。
「我剛才忽然想起來了,我以前認識他,我記性不好,不行麼?」張正義理直氣壯。
「他在哪?」
「我怎麼知道?我都好幾年沒見過他了。」張正義隨口就來,不過一看楊帆和愚叟的臉色都不好看,連忙補了一句:「我知道怎麼找到他,只要他沒死,肯定能找到的。」
「說吧。」
「你們有錢麼?有錢的話,發個金紙傳播出去,他看到了,肯定就會來的,你們相信我。」張正義又是一臉真誠。
愚叟看了看楊帆,楊帆斟酌良久,怎麼看都覺得這小胖子不靠譜,可是現在的確沒更好辦法了,這個算是唯一的線索了。
楊帆揮了揮手,愚叟將張正義帶下去。
愚叟拿出一張空白金紙,拍在張正義面前,鬆開了張正義一隻手臂的束縛:「寫吧。」
張正義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的開始寫。
「秦師兄,我是張正義啊,你還記得我麼?有此你師父帶你來拜訪,你偷偷潛入我師父衛老頭的藏書閣,還是我救的你,你出門時間太久了,你還記得你師父蒙師叔麼?他快不行了,臨死前就盼著你回來看看,把身家衣缽傳給你,我現在在陳滄州,你要是看到了,就快來,不來蒙師叔就把東西傳給我了,你這一脈單傳就徹底沒了……」
張正義寫完,交給愚叟,愚叟拿著翻來覆去的看,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這樣就行了?」
「對對對,這樣絕對可以的。」張正義連連點頭,面上帶著一絲垂涎:「你不知道,他師父跟我師父有舊,蒙師叔有個很強的秘寶,自生洞天,可以產出一種很特別的靈液,不但可以伐毛洗髓,還能擂實根基,又能加快修行,據說長期服用,還能孕生出特殊體質,秦師兄惦記很久了,只不過蒙師叔一直不傳給他,他要是知道蒙師叔快死了,肯定會回來的!」
「你師父呢?」
「我師父衛老頭死了,他要是不死,我也不會出來莫名其妙的背黑鍋了……」張正義面帶哀傷,低頭不語。
「嗯,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愚叟點了點頭,拿著金紙離開。
張正義蹲在房間裡,全身被束縛的死死的,心裡默默念叨著,秦師兄,這樣你要是還看不懂,那我這就真的是死定了……
……
另一邊,秦陽還在晃晃悠悠的趕往陳滄州,因為丑驢耽擱了些天,可是到了陳滄州,卻也僅僅只比原本計劃晚了一天而已。
丑驢的速度都快比得上化作神光趕路的速度了,幾天時間,狂奔之中,丑驢也順理成章的進階到妖將,而且境界還在繼續繼續攀升,這積累著實雄厚。
這邊剛趕到陳滄州,落入一座城中歇息的時候,就先看到城門口貼著的金紙。
上面的頭像,赫然就是張正義那張大臉……
秦陽定睛一看,眉頭一蹙。
「張正義出來了?他師父不是蒙師叔麼?什麼時候成衛老頭了?什麼亂七八糟的……」